尤坚愣住了。
此刻,我不禁像皮革男一样,在心里大骂蠢货。
这么一耽误,离我最近的一个小弟已经挥舞着斧头直直朝我的门面劈来。灵活地闪身避开,我一拉尤坚,他被扯得一个趔趄,恰好与迎面而来的板斧错身而过。
我在一群板斧下左支右绌,还要抽空去援助笨拙得像猪一样的拖油瓶,苦中作乐地觉得自己在跳大神。
只是能躲过一次两次躲不过三次四次,那么多把大板斧,总有一两道能劈中。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这些板斧明显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寻常鬼魂也就罢了,如今我有人身护佑,竟有一股凶杀之气牢牢附着在伤口上,沿着伤口一路蔓延,很快,我的整条胳膊就麻木了。
要完!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拖出血淋淋的两道痕迹来。
就这么一分神,一道板斧从侧边划过来,眼看就要把我劈成两半,我想抬起手去格挡,发现手臂已经完全无法动弹了,只能瞪大眼睛等死。
这时,一道半透明的身影扑过来,饱含煞气的斧头被魂力略略阻滞,趁此时机,我下意识地退开,避免了被分尸的下场。
砰、砰、砰——,心脏后知后觉在胸膛中疯狂跳动着,似乎要沿着喉管从嘴巴里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