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杨远啦。”
念宣把目光转到杨远身上。
杨远说:“放假带你们去渥太华玩。”
“真的?”念宣兴奋得差点没将嘴里的汤喷出来。
杨远点头,笑着说:“我爸妈和姐姐都在渥太华,我妈很想你呢,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还是她带的。”
念宣连连点头,两眼直放光,“杨远哥哥帅毙了,小叔叔特逊,还从没带我出国玩呢!”
憾生没好气地说:“谁叫我是土鳖呢?”
杨远柔和地扫了眼憾生,说:“前几天我给我妈挂电话还提到你呢,她说她很想看看你变成什么样了。”
两个人正含情脉脉地对视着,念宣拿着勺子狂敲饭碗,“注意一点,别在未成年人面前谈情说爱!”
憾生哭笑不得,只好埋头吃饭。
第11章
憾生一如既往地迟到了,正往办公室走,小莫说:“陆总,尉总在里面等了很久呢。”
憾生发了会儿愣,开门进去笑着说:“早啊浩阳,咦,你的脸怎么了?被谁打了?”
浩阳原本站在窗口向下望,听到开门声转过来,摸了摸嘴角的瘀青,淡淡地说:“能打我的除了我家那老头子还有谁?”
憾生心里大喊不好,今天这家伙心情恶劣要过来找碴!
浩阳走到沙发旁坐下来,张开手臂往后靠,盯住憾生问:“杨经理开我的车还顺手吧?”
憾生往他对面一坐,“我正准备还你,自己去买辆,有什么好车介绍下?”
“开好了,我有那么小气吗?”
“不必了,你那车牌太扎眼了,做人还是低调一点好。”
浩阳不说话了,自顾自地点了支烟抽起来,一支抽完又点一支,憾生受不了这尴尬的沉默,先开口说:“喂喂,你想说什么说什么,到我这拍香烟广告啊?”
“我爸叫我去巴西的分公司帮忙。”
憾生觉得心里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柔软的地方扎了一下。
浩阳说:“我和他打了一架,看来这次非去不可了。”
憾生立马接口说:“不错嘛,分公司都发展到巴西去了,去见识见识也不错。”
浩阳掐灭了烟,抬头望着憾生,不是愤怒,而是悲哀,“你巴不得我快点消失吧?”
“哪有……”憾生心虚了,小声下来。
浩阳挪到憾生这边来,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说:“憾生,你叫我别去,我就不去。”
“……”
浩阳恼了,摇晃着憾生质问他:“我哪点比杨远差了?”
憾生像做错事的小孩,低头垂眼不说话。
浩阳松开他,苦笑,“你这小子做事真绝情,以前我见你玩女人像走马灯似的,还暗自高兴呢,我还想你不是喜欢我的话怎么会跟我好了这么多年?没想到我在你心里和那些女的一样,可有可无!”
憾生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说。
“从来都是老子甩别人,这下也尝到被甩的滋味了,陆憾生你真有本事。”浩阳说完这话,摔门出去了。
当天傍晚开始刮台风,整个天都沉下来了,憾生顶着暴雨把念宣接回家,全身湿得滴水。
曹阿姨拿着毛巾帮念宣擦头发,带着些埋怨的口气嘀咕:“下这么大的雨,怎么不挂个电话叫杨先生接你们一下?”
“他公司有会议,走不开。”憾生气鼓鼓地说完这话,到自己房里的浴室洗澡。
水哗啦啦流着,憾生想起了尉浩阳,眼圈红了。
要说一点都没有喜欢浩阳,连憾生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浩阳对任何人都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偏偏就只对他陆翰生体贴入微又纵容迁就,况且两人维持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断过,自己就是再冷血也不可能对浩阳一点都不动情。
憾生想:明天是不是应该去找他说几句安慰的话?至少让他走时心里不会太难过。
可是说什么好呢?憾生绞尽脑汁,想得头都要痛了。
浴帘突然被拉开了,憾生吓了一跳,杨远落汤鸡一样站在面前。
“干什么?”憾生装腔作势地往墙角缩了缩。
杨远向前跨了一步,抱住憾生乱吻,憾生说:“念宣洗完澡就会来喊我们下去吃饭了!”
“我把门锁了她进不来的。”
憾生笑嘻嘻地问:“你今天嗑药了怎么猴急成这样?”
杨远没理会,扯了几下领带,把憾生按在墙上,低声说:“憾生,我很爱你。”
憾生应了声:“我知道”
杨远解了皮带,一边不断重复着:“憾生,我很爱你。”一边迫不及待地往憾生身体里顶……
莲蓬头的水继续撒着,水声盖住了两个人压低了的呻吟和喘息……
念宣敲着碗嚷嚷:“饿死啦!洗个澡怎么这么慢?要催几遍啊?”
憾生从楼上走下来,有些发窘。杨远在他旁边坐下来,一声不吭地埋头吃饭。
“咦,杨远哥哥也洗完了?”念宣怪笑两声,明明什么都不懂却是口无遮拦地说:“洗鸳鸯浴啊?”
憾生差点噎着。
念宣又说:“小叔叔的浴室里又没有浴缸,我的浴室里有,都可以游泳了,下次开口向我借嘛!”
憾生做贼心虚,翻了翻白眼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好的不学学坏的,你才多大哪听的什么鸳鸯浴?”
念宣挤眉弄眼地说:“电视上看的嘛。”
憾生的手指都要戳到念宣的鼻子了,“你怎么笑的这么sè_qíng?”
杨远说:“行了,吃饭吧。”
憾生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