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僵持片刻,秦贺苦笑着抬手摸了摸憾生的脑袋,说:“憾生,我没你想的那么卑鄙。”
秦贺知道自己站在一个悬崖边,跨一步,就会跌下去。所以要在自己还有理智的时候,离那个悬崖远远的。
憾生在幽冷的西洲岛酒店独自一个人,像梦游一样游走,他想好好考虑一下明天有些什么事要处理,可是,杨远说过的话,杨远做过事,统统毫不留情地肆虐而来。
他不知道杨远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如此绝望,让他的爱付诸东流。
杨远这个人,让他爱得不知道该怎么去恨。
憾生乘着电梯,从24楼一直坐到底层停车场,门开了,他不动,门又合了,再到24楼……
他坐在电梯里的地毯上,埋着头,任由电梯上去,下来,上去,再下来。
只有呆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才能让自己不会觉得周围那么冷清,那么寂寞,那么恐怖。
电梯又一次停在停车场时,不动了。
憾生抬起头,面前站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