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天点头不迭,顺便调侃了句:“是男孩子我就多盘问盘问他。”
“切!”念宣锤了他一下,伶牙俐齿的功夫毕露无遗,“你还是别盘问了,免得小叔叔吃醋。”
栋天顿时语塞,憾生哇哇叫:“吃你的头啊!”
念宣掩着嘴直乐。
念宣还真是成全了他们的两人世界了,当天晚上回去沙发和摇椅就被遗弃了,憾生趴在床上幸福得乱滚,嚎着:“总算可以睡床了!”
栋天望着他的傻样笑个不停,憾生笑骂:“猪啊傻笑什么!还不快干正事!”
栋天装傻,问:“什么正事?”
憾生一骨碌爬起来把栋天按倒在床上,笑得十二万分sè_qíng。栋天也耐不住性子继续装傻,他吻住憾生的嘴唇再也松不开了。
几个月来两个人都只能互相抚摸对方,实在受不了了就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做一场然后草草了事,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两个人早就欲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