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她环顾四周,昏暗的灯光下,只见地上、床上、沙发上一片狼藉,她精心搭配的裙子、丝巾和内衣、丝袜抹布似的散落在四处,她一一捡起叠好并放好,又把内衣洗干净用吹风机吹干,然后穿在身上,又想起那块蜜蜡,连忙去找,万幸,陷在厚厚的羊毛垫中,那块蜜蜡丝毫无损,她又去找项链上其他配珠,找到大部分,可惜因为是直接掉在地板上,有几颗已经裂了。
她穿好项链重新戴上,又惋惜地看着手里裂了的珠子,一扭头,只见罪魁正睡得心安理得,他睡觉不老实,此时又换了姿势,看上去四仰八叉,整个身体已占据整个大床。
她只好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静静看着他,男人可以在床上毫无顾忌地寻欢作乐,女人似乎不能,欢愉只是暂时,此刻她只感到释放后的无聊与空虚。
就这么静静坐着,静静看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人似乎有所感应,吴庆东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先看了一眼旁边,没见到人,一下子坐起来,看到对面的她,笑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