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瞬就给他吻的晕乎乎的,身子软绵下来,任由他抱着。
(省略一千字)
“如今,连爷的孩儿都有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嗯?”穆楚寒见怀中娇滴滴的小人儿,不仅仅脸上,连整个雪白的身子,都蒙了一层薄粉色,撇开眼睛,不敢与他对视,呼着热气,闷声坏笑。
沐雪被穆楚寒强行拉着手,给他解决身体的饥渴,不仅仅是觉得羞涩,更多的是恼怒,怎得连怀孕了都不放过她,他要真身体憋得慌,尽可以去寻她人去,却非得逼着她做这般难为情的事情。
院子外面甘左甘右两人以一抵十,四周打趴了一圈江家的小厮奴才,江老太太、二太太听说有外男直接闯进了后院,还进了三小姐的院子,大惊失色,赶紧派了人来,赶到院门前,却见两个黑衣劲装男人站在院子门口,三小姐院子里的一杆丫鬟,婆子全给堵在门口,不给进。
宋嬷嬷比丁香和杏雨着急多了,又顾忌着沐雪的名声,不敢高声呼喊,急出了一身的汗,无论她怎么呵斥、威胁面前这两个黑衣男人,两人却如门神一般,守着,一动不动。
叫骂可以,想进院子,却是不行。
宋嬷嬷在院子外打着转子,急的抓心抓肺,见杏雨拔腿就跑,去找老太太去了,宋嬷嬷也只能狠跺一脚,担忧的看了一眼院门,返身跑去找大太太。
老太太和二太太正在商议着,干脆随便找一门亲事,将二小姐江心柔给嫁出去算了,就见杏雨急头急脑的跑进来说,府里进了外男,外男还冲到三小姐院子里去了。
“奴婢们都给赶了出来,如今院子就三小姐和那贼人两个!”
老太太差点没气的晕倒,赶紧传话让小厮家奴去逮那胆大包天的贼人,一边亲自和二太太赶过去。
等到老太太、二太太赶到沐雪的院子,大太太也刚好被宋嬷嬷喊了来,院子前满地是被人打得哎哟哎哟乱叫,狼狈不堪的家奴,两个黑衣男子,石头一样守在院子门口。
“你们是何人?竟光天白日之下,闯进我们尚书府来?还不速速离去!”
老太太伸手,大喝一声。
甘左甘右纹丝不动,脸上的表情是面无表情。
老太太几人来的急,刚巧听着院里传来沐雪一声惊慌失措的尖叫,顿时心里凉了半截。
老太太和二太太想的是,若院子里这好不容易寻来的代嫁的三小姐要是给贼人破了身,还如何代嫁去穆家啊!
大太太则心一紧,是实心实意的担心院子里沐雪的安危。
大太太见老太太和二太太对着院子门口的两个黑衣人,大呼小叫的威胁,院子外已然围了家中好些奴婢,皱起了眉头,几年来头一遭开口喊了江老太太:
“母亲,此事不宜声张,小声些吧!”
江老太太见是大太太对她说话,也顾不上往日与她的仇恨,看着围了一圈的丫鬟,狠狠瞪了一眼身旁如今掌家的二太太。
二太太才刚心慌意乱,赶紧镇定下来,黑着脸把四周的人重重呵斥一顿:
“都该干嘛干嘛去,谁要是敢暗地里乱嚼舌根,全部给发卖出府送到黑矿去!”
说完似又想起什么,赶紧对身后的桂香低声说:
“快,让婆子们把各小姐的院子守着,再各派三四个壮实的家奴过去,绝对不能让人进了六小姐的院子。”
最后一句话压的特别低。
桂香点头,一脸凝重,赶紧一溜烟去办。
老太太、大太太、二太太,虽然平日不对付,好歹都是京中混了那么久的,晓得此事的厉害,若传了出去,不禁是牺牲了沐雪一个人,整个江府全部的小姐都要给连累,这可比江心柔前些日子在白云寺做出的事儿严重棘手多了。
老太太和二太太也不敢大呼小叫了,对着面前如同两个死人的,怎么都不开口,却也不让路,还打不过的甘左甘右,两人急的脚底板都在冒汗。
报官更是万万不能的!
这种事情捂还来不及,怎敢声张?
老太太气的有些头晕,站不住,二太太赶紧上前去扶住。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来我江家?这般祸害我江家的名声?”
老太太还抱着希望,低声威胁甘左甘右。
大太太冷眼看来,觉得甘左甘右不似盛京的人,且他们的作风也和盛京权贵全然不同,在盛京,各家关系网十分复杂,即便两家是死对头,也不敢如此鲁莽,胆大妄为的行事,皆是私底下使绊子,下套子,下黑手,往死里整,明面上,还得笑的一团和气。
且看穆家大公主之前整治苏家人那出,已然是太过出阁,闹得满城风雨。如今,竟有人敢白日就硬闯进了尚书府小姐的闺房?
简直岂有此情,狂妄至极。
大太太可不记得前世经历过这事儿,又觉得这事儿有诸多疑点,不敢随便处理,对身后的邹嬷嬷小声道:
“派人去通知大老爷!”
二太太也没了主意,扶着老太太与院门口的甘左甘右対持,明显她们这方弱了许多。
大太太上前一步:
“敢问两位是哪家的?若是江府得罪了府上,还请明说,两家心平气和坐下来解解冤仇,你们这般可是要将我江家的贵女置于死地!”
大太太活了两世,第一世也是当了一辈子的掌家主母,气势还是有的:
“你们可知院里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