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茹姐的小舌灵活的像条小母蛇,在莫吉的口腔里婉转自如,来去自由。莫吉的大舌头笨笨的,怎么也追不上,二条舌头就像是二条相互发情的小蛇,在水中忽上忽下的追逐。
良久,二条小蛇追逐的够了,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
“我先去洗洗。”茹姐红着脖子,娇羞的说。
莫吉看着那副羞羞答答的模样,一股欲火从心底里窜出。
茹姐给莫吉倒了杯红酒,自己曼妙的走进了浴室,进门的刹那间回头望了望莫吉,一股迷人的微笑荡漾在脸上。
莫吉差一点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脚,跟着茹姐进入浴室的想法。还是悠着点,别让她把自己当成没有人生阅历的小屁孩。慢慢的喝着杯中玫瑰色的红酒,一边细细的思索今夜艳遇的经过。待确定与斧头帮没有瓜葛时,他的心才又慢慢的膨胀起来,想来茹姐洗的和头小绵羊似的了吧。
悄悄的推了推浴室的门,一下就开了,果然给自己留着呢。
朦朦的,湿湿的,沐浴露的芬芳弥漫着整个浴室,莫吉感觉就像是吃了春药般的,小莫吉如正在充气的气棒,迅速的膨胀到吓人的程度。茹姐躺在一个双人浴缸里,身上被泡沫包裹着,双眼迷离,脸颊绯红。手臂如藕般的半露在泡沫外面,手指轻轻的嬉戏着泡沫,一条小腿露出水面,不时的轻轻敲击着水面,好一副莲藕美人图。
莫吉看着这幅活生生的莲藕美人图,血脉喷张,迅速的脱掉衣裤,一柱擎天的快步走近浴缸里的茹姐。
茹姐满目含春的看着他,伸出手来轻轻的抓住小莫吉,把莫吉拉进了浴缸,顿时浴缸里面水花四溅。
握着大大的小莫吉,手心慢慢的套弄着,时不时的摸一摸和尚头,茹姐似笑非笑的脸上春意更浓,眼神更迷茫。
莫吉也没有闲着,手掌直接按在了茹姐的大白兔上面,软绵绵的感觉顿时充斥着他的整个神经,在沐浴露的作用下,更加的腻滑爽心。莫吉感觉需要二只手才能勉强的握住茹姐的一只大白兔,那种丰腴是从来没有体味过的。
一个人老是吃瘦肉,突然有一天尝到一块五花肉的时候,那种油油的,腻腻的味道,会不会让你有一种爽到骨髓里面去了的痛快呢?
莫吉兴奋的揉捏着,虽然是在泡沫下面,他依然能感知大白兔欢快的跳跃着,变化成各种形状。
大白兔上面的那粒淡红色的樱桃慢慢的变硬变粗,好像在召唤莫吉前去采摘似的。莫吉这厮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樱桃的甜味好像已经在他嘴里似的,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把茹姐的双腿分开往自己身上靠,双手从后背抱起她,这样茹姐胸前的一对大白兔挺出了水面,莫吉张嘴含住了那粒樱桃吸吮起来。
茹姐被莫吉吸吮的身体更加的软绵绵的,全身无力的躺在浴缸里,手里抓着小莫吉运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也明显的感觉到了粗大灼热,刺激的自己全身颤抖。
莫吉也是被茹姐抚摸的激动连连,,小莫吉膨胀的空前的粗壮。全身快要爆炸似的,脸红脖子粗。一只手轻轻地揉捏着大白兔上的淡红色樱桃,一只手顺着胸部,经过广袤的平原和黑色的森林后,来到一道风景秀丽、景色迷人的峡谷。
莫吉还没有来得及伸指探究,茹姐就一个激灵,刺激的峡谷内溪水淙淙,一股热浪喷涌而出。茹姐喃喃的低语道:“好莫吉,好弟弟。姐姐好难受哦。”
莫吉贼笑道:“茹姐,你哪里难受呀?”
茹姐白了他一眼,恨恨的、羞羞的说道:“姐姐勾勾里面难受死了,好弟弟,快帮帮姐姐吧。”
莫吉呵呵的笑着,中指在峡谷里开始活动,一会儿捏一捏,一会儿抠一抠,把茹姐撩拨的火烧似的。
茹姐见莫吉如此的不上路,恨的是咬牙切齿,巴不得把他大卸八块而后快。
莫吉见撩拨的茹姐差不多了,知道等待太久女人会失去耐心的,见好就收吧。便说道:“好姐姐,叫声好老公,弟弟就帮你。”
茹姐心想:自己还没有老公呢,怎么能随便叫呢?可是一见莫吉那副誓不罢休的样子,下面又痒痒的不行了,只好厚着脸皮,低低的如同蚊虫嗡嗡的声音叫道:“好老公。”说完后脸上羞得不知成什么模样了。
莫吉听后心情大爽,擎天一柱对准茹姐的那道勾勾一挺,顺着那窄窄的、泥泞的羊肠小道高歌猛进。
茹姐霎时间觉得一种前所未有饱满充斥着下面,咽喉不由自主的发出“嗯”的一声,好生的受用。双手紧紧的抓住莫吉的熊腰,下面用力的抵着小莫吉,一副誓把铁杵磨成针的勇敢表情。
莫吉双手抓住茹姐的二条粉腿,一前一后的推拉弹唱,九浅一深的伺候着。
浴缸里一波又一波溅起的水花,如同此刻茹姐荡漾的心花,一浪更比一浪h。如同汪洋中的一条船,茹姐追逐在激情的海洋中。
莫吉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任意驰骋在广袤的原野之中,道路越是崎岖泥泞,马儿就越有征服感。在征服与被征服的斗争中,究竟是茹姐胜利了,还是莫吉凯旋了呢?
俗话说的好,“没有累不死的牛,只有耕不完的田”。任你是铁打的身躯,终有熔炉的高温来锻造,水做的女人自然也能溶化男人的凶猛。
莫吉最终还是瘫倒在茹姐的怀里,枕着两只雪亮的大白兔,他疲惫的睡去。
茹姐心满意足的抚摸着莫吉的脸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