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吉拱着那白花花的白菜地,一路而下,掠过中原大地,平趟、柔软的腹部令他流连忘返,他把脸贴在上面,平滑的没有一点赘肉的感觉如同婴孩的脸蛋,嫩嫩的、水水的,如水豆腐般的细腻。
也许感觉到下身的麻痒,乔蓉不断的扭动,挺动着挺翘的臀部。莫吉却留恋中原腹部的细腻,呆在那儿不动。她恼羞成怒,一把抓住莫吉的大脑袋,直接的往下面推去。嘴唇越过细滑的黑森林,只听到“噗通”一声,一头栽进了深不见底的溪水沟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沟边的杂草,莫吉满脸的溪水,双眼被热气蒙住。此刻的他是懵懂一片,不知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就被人带进了沟里,说出去不被自己的徒儿笑话死才怪呢。
深处舌尖舔了舔溪边溅起的污水,一股咸骚味直往大脑的中枢神经里钻,他的大脑一片空濛,那股骚骚的尿腥味刺激的他再一次伸出舌尖,在溪水的沟壑里来回的舔舐着。
乔蓉被舔舐的紧缩了一下身子,像打摆子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抖动着,又像羊癫疯般的抽搐着,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叫唤声,双手紧抱着莫吉的头,把他死死地按在沟壑里,好似怕他饿着,非要让他一次性吃饱喝足一般。
莫吉这个小流氓也真的是无怨无悔,你让他喝,他就能喝出与别人不一样的精彩来。只见他低着头,先是胡乱的一阵的舔舐,把个溪水沟里里外外的污水都舔干净了,接着用舌尖对准河沟上面的那一粒猩红色的小凸起猛刮,觉得还不过瘾,又用前面的几颗虎牙轻轻地咬住,再把它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
乔蓉被刺激的抱着他的头一边“哼哼唧唧”的胡乱说着:“好弟。。。。。。弟弟,好乖。。。。边挺动着下体,股股浪水从溪水沟里层层冒出,顺着屁股沟留下,滴到在洁白的床单上,一圈一圈的扩散开去。她的双腿开始抬起,把莫吉的头夹在中间,双腿交叉搭在他的背上,翘臀一下一下的挺动着。
莫吉见她的翘臀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知道到了发起总攻击时刻。抬起喝饱溪水的大融化他。嘴,含着满腔的溪水,趴在乔蓉的身上,大嘴对着她的小嘴,用力的一剂,满腔的溪水全部灌入乔蓉的口腔。她此刻正张着小嘴“依依呀呀”的胡言乱语,哪里还知道什么其他的滋味,一股脑的全吞了下去,感觉涩涩的咸咸的,喉部一时不适,竟然呕吐起来。看着她一点点难受的样子,莫吉不由得升起一股捉弄成功的惬意。
乔蓉看到她脸上那一丝丝捉弄的坏笑,双手握成拳头,捶打在他宽大的胸前,恨恨的笑着说道:“小流氓,小无赖。”
莫吉“嘿嘿”的贼笑着,一手握着早已是一柱擎天的小莫吉,对准那道溪水沟,身躯猛的一沉,只听到乔蓉“嗯”的一声沉闷的低叫,小莫吉顺着羊肠小道顺利的全部进入到深不见底的溪水沟里。
乔蓉的腔道顿时感觉到一股充实,多日来的空旷、寂寞、怨恨顿时一扫而空,她双腿抬起,紧紧的夹着他雄厚的臀部,下身紧紧的抵着那根火烧火燎的金箍棒。现在就算是那根金箍棒能把她烧成灰烬,她也会无怨无悔的紧紧的贴上去,用下体的那管湿滑的腔道拽住他、融化他。
她紧紧地缠住他,嘴里模模糊糊的说道:“好弟。。。。。。弟弟。姐姐喜。。。。。。喜欢你。”
莫吉的眼光闪烁,贼笑道:“好姐姐,叫声老公吧。”
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乔蓉把头埋在莫吉的怀里,羞羞的说道:“好老公。”声音大概只是夏天里蚊子肆虐时“嗡嗡”叫时那么大吧。她还是第一次叫人老公呢,这等羞意实在可爱至极。
听得爽心,莫吉不由得用力的猛冲了一阵,乔蓉稀里哗啦的大喊着:“好老。。。。。。老公,用力。”
一场你来我往的生死战,最终还是要偃旗息鼓的,究竟是矛战胜盾,还是盾战胜了矛,只有矛和盾心里最清楚了。就如同挖耳朵,究竟是耳朵舒服呢,还是挖耳朵的勺爽呢?谁也没法给个明确的答案,只知道耳朵照样挖,矛照样攻,哪怕是耳勺坏了再换,矛钝了再磨,乐此不彼。
当二个人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的时候,莫吉一边抚摸着乔蓉的大白兔,一边对着她贼笑道:“姐,你刚才好猛哦。”
乔蓉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吝惜姐姐,一味的猛打猛冲,你以为姐姐是你那些阿婶呀。”
莫吉一听,她是从哪儿知道的?坏坏的笑着,想把话题撇开,说道:“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大声的叫喊着‘老公,用力、用力’的。”
乔蓉一听,一把拽着他的耳朵,娇声的说道:“你还说,你还说。”一对大白兔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看的莫吉一阵心慌意乱的,金箍棒差点又要烧起火来。
二个人交颈而眠,乔蓉一边抚弄着已经变软的金箍棒,一边低声的说道:“小流氓。今天怎么想到姐姐这里来了呢?”
莫吉一巴掌拍在她细软的翘臀上,贼笑着说到:“什么叫小流氓,是老公。”
乔蓉在他的怀里“嗯”了一声,扭了扭身子笑着说道:“好,好老公,这样总可以了吧。”说完在他的小弟弟上面用力的掏了一把。
莫吉满意的笑了一下,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你今天有时间吗,陪我回去见爸爸一面。”莫吉现在把爸爸一词叫的是相当的熟练。
“哦,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