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吉半抱着范春香,听着她低低的压抑的抽泣声,不禁把头低下,靠在她的脸旁,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体香,默默的不语,这对非亲非故的姐弟就这样彼此的相互取暖。
良久,范春香已经停止了抽泣,但是没有离开莫吉的怀里,而是更加的把整个娇躯都投入到他的怀里,已经很久没有男人这样的抱着她了,这种感觉大概只有在梦里追寻过吧。
现在,她的心已经完全的放下了,没有任何的顾忌,整个人显得格外的轻松。她紧紧的靠在他的怀里,双手反抱着这个给予她无私帮助的小男人,一丝情愫在她的脑海里盘旋缠绕。二个人相互的拥抱着,都不愿说话,生怕打断这难得的有着一丝温馨和暧昧的氛围。
在这无限的温馨又暧昧的氛围之中,范春香主动的抬起头,撅起樱桃小嘴往莫吉的大嘴送去,用颤颤的声音说道:“小吉姐。”也许是等待的太久,难以抑制的自发;也许是一种无以为报,一身相许的感激;或许二者兼而有之吧。
莫吉看着眼前这张娇艳、清瘦的面容,眼神是那样的清澈、纯朴,没有哪个男人不愿疼惜的,他用确认的目光看向她,他不想趁人之危。
范春香这时已经把眼睛闭上,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满脸带羞,樱桃小嘴往上撅起,仿佛是一朵等待千年的玫瑰,盼望着自己深爱的男人前来采撷。
此刻,莫吉如果还不行动的话,他就不是爷们!别让女人失望才是王者之道!他轻轻的吻住范春香那片厚厚的下嘴唇,在那儿吮吸了一会儿,还没等舌尖抵到她的虎牢关,少妇寂寞难耐的丁香小蛇已经把他的大舌给缠绕住,而且猛的一吸就被卷进了温暖的口腔之中,让他生出一种逃无可逃的想法。
憋久了的少妇真的好可怕呀!女人一旦放开,比男人那要疯狂的多!
她用力的吸着莫吉的舌尖,吞咽着他男人味的唾沫,干涸已久的她,如饥似渴的索取着,寻找着能让她再次成为女人的利器,甚至达到贪婪的地步。她解开自己的外衣,拉着莫吉的手往她的胸怀里送。
莫吉无奈的摇摇头,心想:不能用对平常女人的方法来对付这位姐姐了。于是加快速度,一边用舌和她相互的纠缠,一边快速的脱下她全身的障碍,在她的配合下,二个人很快的坦诚相对,深深的寒意逼着他们两钻进了厚厚的棉被之中。
令莫吉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这位姐姐看似柔弱,却暗藏着如此硕大的胸器,要用二只手才能完全的握住一只,大概只有楚相茹的大白兔和盘和尘的流星锤有的一比,平常就怎么看不出来呢?
“春香姐,你的胸器好吓人哦,怎么这么大呀?”莫吉“嘿嘿”的贼笑着。
范春香羞涩的笑着回答:“可能是平时做事锻炼出来的吧,喜欢姐姐的大胸器吗?”
莫吉心里想:喜欢是喜欢,不过要是一个不小心,就会闷在里面憋死去。坏坏的点点头,说道:“做事就能锻炼出这么大的胸器?姐姐不如在城里开办一个塑奶培训班,生意肯定会非常的火爆。”
范春香这时开始活跃起来,拍了一下他的头,娇笑道:“哪有你这么调侃姐姐的?我看你倒是可以办一个培训班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早已握住金箍棒,上下的套动。
莫吉哪知道她说的什么,好奇的问道:“姐姐说的是什么培训班?”
范春香“咯咯”的笑道:“金箍棒培训班呀,就是孙悟空的金箍棒和弟弟相比,也不过如此。”
莫吉兴趣浓浓的贼笑着,说道:“弟弟的金箍棒有什么好呢?”他近段时间发觉,其实女人在床上的表现,不仅仅体现在动作上,语言上的表演天赋也是一流的。
“弟弟的金箍棒粗、硬、烫,是个女人都喜欢。”她娇羞的说道。下面的手套动的更加的卖力。
莫吉本还想好好的和她说说俏皮话,哪知她已经把握着的金箍棒,牵引到早已是河水泛滥的津桃渡口,棒头已经在渡口的边缘游荡,极力的想往里面钻。
范春香见金箍棒还停留在津桃渡口不愿过河,便俏声的哀求说道:“好弟弟,快快给姐姐吧。”那神态好似万种的媚千般的娇,看的莫吉食欲大开,顿时金戈铁马叩关而入。只听得“嗤扑”一声,水花四溅,涛涛浪花拍打着粗壮的金箍棒,在风雨飘摇的雷光闪电之中,莫吉的大军已顺利的抵到黄龙府邸。
久未耕耘的一亩三分地,本是杂草丛生,突遇从天而降的一把神犁,激动的欢呼雀跃,她紧紧的包裹着那把神犁,吻着搂着,仿佛要把他永久的私藏。
感受着范春香下身腔道内翻江倒海般的气势,他努力的抑制着过火的冲动,慢慢的稳定好情绪,这种时候千万别过早的丢盔弃甲,否则有人会恨死你一辈子!轻轻的动了动,待金箍棒适应了腔道的紧凑度以后,便快速的一进一出的运动起来。柔嫩的壁肉刮拭着金箍棒,彼此之间由于摩擦产生的快甘,一丝丝的传入他的神经中枢,刺激着他的大脑,令他只想不停的、反复的做着进出沟谷的运动,如一匹野马,奔驰在一条狭窄的河谷之中。
范春香兴奋的翘起美臀,毫不畏惧的和莫吉这匹野马做着艰苦卓绝的运动战,莫吉上抬,她就下翘,莫吉下压,她就上挺,彼此结结实实的撞击在一起。河谷之中的河水因二者的激烈碰撞,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溢出了沟谷,顺着她的那道沟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