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有何吩咐?”
“推时械人是时候修理了,便让新任的掠时使者担任这项任务吧。”
饮岁默默的看着城主,不说话。
“怎么?饮岁你还有问题吗?”城主笑眯眯看回去。
饮岁抓狂道:“城主!素还真走了没一个时辰,推时械人刚刚放上去!”给吾找事做是这么找的吗?
城主恍然大悟:“这样吗?”一脸忧愁:“麻烦了呢!~”
忽然,好似想到什么:“此人是个大麻烦,不能推日晷,那就只能劳烦饮岁时时刻刻、寸步不离的看着他咯,等推时械人什么时候坏了需要维修,饮岁就可以不用担任监管的任务咯。”
饮岁:“……”他很不爽,气冲冲拽起被定成木头的暴雨心奴:“城主,推时械人刚才又坏了!”说完,崩溃的离开。
路上,看到饮岁狂奔而去的背影,九千胜无奈道:“父亲又捉弄饮岁,回头饮岁又要抱怨了。”
见绮罗生和意琦行满脸不解,九千胜便将城主总是捉弄饮岁的趣事说出来,逗乐了大家。
最光y-in不屑道:“那是饮岁自己太笨,被捉弄也看不出来。”
这话一出,却见九千胜和绮罗生都一言难尽的看着他,顿时懵逼:“吾说错什么了?”
绮罗生满脸无奈,九千胜失笑摇头:“无!”你的智商也低!都是被饮岁带坏的吗?
最光y-in:“……”总觉得老婆和儿子在鄙视自己。
只有意琦行说了一句实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呆者智障!
九千胜and绮罗生:“……”意琦行你居然学会吐槽了!
亏得饮岁不知道这群人说了啥,否则时间城真的要跳一跳!
远在苦境,月影轩内养伤的迷达为了报仇,发狠催动波旬密咒,愣是将远在中y-in界的阎达召唤了回来。
双体联手,原本胜券在握的战局顿时呈现一面倒的局势。
佛乡妖界收之不及,一时之间战况惨重。
唤醒记忆的阎达抬手便是对上裳璎珞,招招式式皆乃绝命只招。
另一边,迷达镜舞归元的反s,he之招使得妖界一众打得束手束脚,然而没有明心克制的迷达却完全没有顾忌,妖界众人节节败退,饶是焱无上战力强悍,也没能撑住迷达大招。
众多战斗力都被迷达和阎达牵制,无人顾及到隐藏在一边的傅月影。
却恰恰是这一点无视,给了她机会。
“血印葬天轮!”
“狂魔啸天!”
恶体、智体绝招齐出,为傅月影带来了时机,无色无味的剧毒融入波旬招式之中,顿时,抵消招式的妖界和佛乡众人只觉得经脉宛如烈焰灼烧,一旦运功便是刺痛难忍!
裳璎珞和焱无上顿时脸色大变:“不好,有毒!”
焱无上更是想起出发前姜琬楹提醒的一句话:小心傅月影!
咬牙,焱无上强行提起功力:“众人撤!”
眼见妖界和佛乡败退,迷达哪容得他们离开,更别提周遭早就被步香尘布下了阵法,进来容易,出去难!
“想走?晚了!”只见迷达一声大喝,惊天气势爆开,阎达配合压下裳璎珞,佛乡、妖界顿时陷入绝境!
裳璎珞也惊异非常,他未曾料到欲界居然还有暗藏的招数,一咬牙,他推开焱无上:“你走,吾断后!”说完,不顾走火入魔的危险,竟是打算使用搏命之招为妖界和佛乡众人杀出生路!
焱无上本来还为他的动作想发火,却被后面那句话乱了心神,个中滋味难以表述:“哼!你以为本爷是怕死之人?”
裳璎珞苦笑:“此时非是讨论这些的时候,能跑一个是一个,快走!”手中真元不停,竟是打算自爆功体!
焱无上怒而打断他的送死之举,右手抓着他的胳膊怒瞪裳璎珞,咬牙从怀里掏出一朵含苞待放的紫莲花。
“被那女人猜中了,真晦气!”
裳璎珞愕然看着焱无上气哼哼的掏出花,以花当利剑对着迷达就扔过去。
对面,以为这是焱无上垂死挣扎的迷达一掌击飞莲花,却不料,莲花碎裂,一股庞大的生机横扫四周,弥漫在空气中的毒气登时被消融。
隐藏暗处的傅月影脸色大变,她察觉的出这股力量硬生生克制了她的毒。
关注着战局的步香尘知道成败在此一举,所以她也不甘心失败,传讯傅月影,后者将另一种□□扔进阵法之中,瞬间,更毒的毒气与之前的毒混合成无解之毒!
难以抵挡的妖界和佛乡之人,功力稍弱之人已经慢慢的开始苍老,体内真元也迅速流失,就连生命力都被阵法吸收。
影后的毒加上步香尘的术,当真是不留活路。
眼见裳璎珞在自己眼前衰老,焱无上居然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哈!这一次,终于轮到你裳璎珞要给本爷陪葬了!”
气力流失,裳璎珞已然无力再战,强撑着靠在焱无上身上:“吾之一死能换得你的原谅,裳璎珞……不悔!”
焱无上眼中恨意与快意交杂,最终变成复杂的叹息:“生死之关,方才看透,本爷也算没有遗憾,死到临头拖你一起,黄泉之下,不算寂寞!”
裳璎珞苦笑出声。
“死到临头还上演兄弟情深,吾是不是该夸一夸佛乡和妖界感情甚笃呢?”迷达冷笑不已。
焱无上冷笑回去:“欲界利用吾妖界之仇,就算吾死,此仇绝对不消!”
阎达怒:“临终之怒,有何可惧?这只是弱者无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