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性高,这本是个好事。
只是,盯脸脸发烧,盯唇唇灼热,盯手手瘙痒…目光灼灼,异感格外明显。
最近,她觉得前胸后臀又热又痒,难受的紧!妈卖批耶,谁偷窥她!!
许仲阳:(信誓旦旦)妩娘,三哥一定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的!!
林立航:(故作镇定)妩娘,我是你三哥的兄弟,一直把你当亲妹妹待的!
盛和风:(强忍不安→_→他丫抢了我的台词,我该说啥?)妩娘,我就更不可能了…(干笑)呵…呵呵…
梁兴良:(偏头胡扯)妩娘,许府隔壁不是新搬来了个小子吗?我看他鬼鬼祟祟,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许妩:妈的,敢偷窥老娘,吃了雄心豹子胆了!t^t
温佑堂:????
食用指南:
1.街坊邻居那点儿事!虽然都是朝臣,但和朝堂没啥关系,背景只是用来装逼的!
2.女主很凶,超凶的!
3.男主很坏,老坏了!
4.我们的目标是,甜甜甜甜出蛀牙!
第3章五月初二(二)
照例的,赶在最后一波人当中去了,也不算晚。
五月初一是谭夫人的五十寿辰,谭老爷热热闹闹给爱妻办了一场寿宴,参宴宾客来了大半个朝廷,算是极有面子的,尤其是当今圣上,也派了内务总管送来了贺礼。
五月初二这日,还在府上的谭家本戚都会早早的赶过来给谭夫人请安。京城入冬早,返春晚,不比汝州。谭夫人的屋子里烧了地龙,暖和的很,屋内围了一圈人,互相含笑客套。
崔令令同唐子欢进来时,屋内的人停了话都回头看她们,一时有些尴尬。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谭夫人的弟媳,谭二爷的寡妻谭徐氏,她朝自己的大嫂看了一眼,见她脸色如常一脸温柔,便笑着起身往门口过去,拉着唐子欢的手同她亲热,“这个就是欢欢吧!昨日里人太多没能仔细瞧,几年不见,真是大姑娘了,长得可真标志……”
唐子欢白皙的脸上泛出嫣红,低了头软软的喊人,“二舅母。”
虽然这一幕已经重复过许多遍了,但是每天唐子欢软糯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时,崔令令都会纠结一阵子。她想不通,明明都是江南人,人家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冬日里的手炉,暖的人心都化了,能够酥到骨子里的。偏偏她说话就像要和人干上一架似得,生硬的很。
“哎!”谭徐氏笑盈盈的应下,开始拉着唐子欢往里走,边走边话家常,“记得最后一次见时,你才齐桌高呢,时间可真快,一晃而过,这都长的比舅母还高了,又生的水灵……”
崔令令自动忽略掉从屋子里各处投来的目光,脸不红心不跳的跟在两人身后。遥想五月初二那天,她还真被看红了脸。
这也不怪她,自从来到谭府,她和唐子欢一直在南厢,地偏人少,过得也是自在。谭夫人说不用每日过来请安,小门小户的,没宫里那些繁琐规矩。崔令令身份本就尴尬,也就真的很少在府里走动。
现下一屋子人全盯着她看,当然是会脸红的。只不过,每日都来这么一出,她也就练就了一副厚脸皮的本事!心里想着反正接下来的任何事,她都是经历过数十次的,还怕甚!也就安心跟着,只是祈祷能快些回去。
她被困在了五月初二这日,还有没有其他人被困崔令令不知道,但是她是个活人啊,往常在南厢,可是睡到自然醒,洗漱完毕就用膳的。这么多天她一直早起,还被饿了这么久,越发觉得胃里不舒服了。
正在崔令令皱着眉头祈祷请早快些结束时,谭徐氏突然回头看向她,“这位姑娘是……”
崔令令有些惊,完全没反应过来,还是唐子欢悄悄捅了她腰间她才回神儿,滞了一瞬,福礼道,“回谭夫人,小女是子欢姐姐远亲,汝州崔家。”
说完崔令令去看谭徐氏,只见她眼里闪了一下,随机恢复过来。“哦,这样啊!崔姑娘别客气,同欢欢一样,唤我舅母便是。”
崔令令脸上挂着笑,却没再接话。谭徐氏也不强求,扭头继续与谭夫人她们唠嗑去了。
刚刚的惊讶是因为昨日并没有这一出。虽然每天都会有那么点儿小差别,但是今日的却让她心惊的很。前几日都只是些小事儿,比如绮罗给她拿的衣衫的颜色从粉白变成了月白,又或者晚膳少了一碟清炒百合。而今日,到现在为止,足足出现了三次偏差!
崔令令心中既激动又惶恐,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说被困在五月初二这天的怪事终于被解决了?她要被解救出来了?还是事情朝更糟的方向发展了?
不行不行!她一定要找出来原因!绝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下去!
接下来的事倒是没什么变化,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屋内的女眷陆陆续续都散了。崔令令同唐子欢回南厢的院子的路上,又遇见了登徒子谭二公子谭学海。
谭老爷子谭致同有两子一女,都是嫡出。长子谭学远今年二十有二,在翰林院任职。次子谭学海十八已满,用老爷子自己的话说,就是整天不学好,跟着锦衣卫那群人瞎混!
这锦衣卫本是皇帝的亲兵,只是官场朝政,时日过久总会有些蛀虫。这锦衣卫里也不例外,朝官的子嗣有能力的凭能力入朝,没能力的便凭家世在这锦衣卫里谋个职吃喝玩乐,也算是纨绔子弟的聚集地。谭学海便是其中之一,混了个副千户的闲职。
谭学海算是唐子欢的表哥,自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