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协商未果,西澜国这才特意派了名大使来,欲将此事给解决了。
段易武将出身,腹中没多少笔墨一根直肠子通到底,直接站出来气势汹汹地:
“怕甚!这西澜国不过一介区区小国,说的是来结邦,还不是为了我夏丘茶叶而来?依老夫看,便要痛痛快快地,两方敞开了谈!”
薛潜站了出来,呵了一声,捋着胡须讽一声:
“莽夫,莽夫也。莫不是你擅作主张去骂了人家一顿,能有今天的事?”
段易黑了脸,不甘示弱地诋回去:“总比你个白胡子薛秀才来得好!”
薛潜自诩两袖清风满身正气读书人,瞧不惯段易这山野莽夫只会舞刀弄枪的野蛮做派,而段易呢,自诩仗义抒怀有勇有谋的大将之才,极为鄙夷薛潜身上这股子清高秀才气。
两人都处于庙堂之高处,官阶不小,明里暗里吵起架来可没几个人敢迎上去劝阻,场面一时间也有些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在这一片乱哄哄中,只见文官列队这边走出来一人,身形颀长足下生风,头顶漆黑乌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