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韦一鸣眨了眨眼。
提心吊胆走在他身边,我冷汗一层一层往外冒。
上车前他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有点痛经,回去喝热水就好。
他关上空调,打开车窗,说,温小姐要是冷,就盖上毯子。
回家接到我妈电话。
“疯子开始看书了!”我妈兴奋地告诉我,“家里那些老书,旧杂志,他有时候会翻着看。”
“有写字吗?”会看书,说明识字。我天天盼着他写出点什么来。
“还没有,不过会在纸上乱画。边画边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还在哼那调子吗?”
“天天都哼!”
我妈又在电话里给我哼了一遍。
我也会哼了。两个人哼给对方听,还是听不出什么所以然。
孟泽成说下班就回来。
我跟保姆出去买菜,打算亲自做晚饭。
保姆是江南人,其貌不扬,但温和的气质,让我联想起了苏子玉。
据说,苏子玉母亲是江南人,她小时候跟母亲在江南生活过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