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永俊把车停在火车站。
下车后,一个陌生男人走近我们,递给裴永俊一个行李箱,一个钱夹,从他手里接过车钥匙,坐上车开走了。
裴永俊从钱夹里拿出一张火车票和我的身份证过来,拍拍行李箱,“里面有几件衣服和生活必须品,其他东西到了衡溪再买。先去槟州,再从槟州飞那边。”
我目瞪口呆拿着火车票和身份证,“这个怎么在你这?”
“韦一鸣绑你的时候,把你的包藏起来了,钱包和手机都在箱子里。你手机没定位吧?”
“孟泽成应该给我定位了。”我想起那天在林露露家被他抓到,如果不是在我手机里设了定位追踪,为什么这么快就能找到我?
“没事,韦一鸣把你手机关机了。到了槟州,上飞机前你再打开,把定位取消。”
火车到槟州后遇到强降雨,飞机晚点六个小时。
六个小时里,我带着帽子墨镜口罩,木头人一样呆坐着,怕被人认出来,不敢乱走动。
晚上十一点才到衡市机场,从机场打的到市区一家小旅店。
前台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