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卿安有很大的关系。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银兰欣喜若狂。
后来上官珩想办法联系到商会,那商会藏匿的隐秘,倒是云月商会派遣人和上官珩联系见面,约定了地点时间,赴约人如期而至。
银兰忐忑不安的坐在软席上,有些激动的看着眼前陌生的人。
“主管在临走前便已经交代好在下了!”棱角分明的男子嘴角含笑。
银兰放在腿上的双手攥着衣服,“临走前?”
“主管……在商会到达秦国安顿好后,便只身前去楚国了……”
“什么?”
银兰倒吸一口冷气,他怎么会只身回去?
“主管让我给小姐您带来这个!”男子从信。
“主管已经告诉在下,您是他的亲生姐姐。”
银兰双手颤抖的拿着手中的书信,“真的是他……”
眼眶有些酸涩,银兰泪眼模糊的看着手中单薄的信封,好似重于千金。
银兰将信封撕开,里面是叠的一张整整齐齐的信纸。
“卿安……”
银兰看着书信上铿锵有力的笔迹,还是他的字迹,字里行间之间,他已然不是两年前的素卿安了。
“你能告诉我,这些年,他都经历了什么吗?”他还是孩子,竟然会在两年中,变化如此之大。
“如您所见,我是素将军的旧部之一在下刘虎,在将军将素将军和少爷传召去皇宫时,将军便已心感不妙,便安排我们几个跟随他多年的老兵在出皇宫时派遣我们几个送少爷去静安寺,”
“后素家……”刘虎一顿,黝黑的眼眸中蒙上一层阴霾。
银兰捂着嘴,两年前所经历的一幕幕一帧帧似是走马观花一般的在银兰的眼前闪过。
那时的感受,在现在也是痛彻心扉。
刘虎声音有些哽咽,“少爷所藏匿的静安寺亦是有暴露的危险,我们这些旧部不得不带着少爷逃离,”
“先是到了魏国,在魏国有将军多年的好友,那人出手相助,为了掩饰身份,那人出资给少爷建立了云月商会,本来少爷想好好报答,但是那个人因病去世了……”
“所有的财产也都留给了少爷,再之后,少爷离开了魏国,前去韩国,后去燕地,在燕地时少爷得知小姐的下落,”
“从齐国去了秦国,少爷知道,小姐定然是会随着秦安王殿下前来秦国,而且小姐亦是会来秦国寻少爷……”
银兰含着泪,“路上,他是不是很苦……”
刘虎一滞,垂下眼眸,似是有些愧疚,无声的默认了。
银兰看着手中的信纸,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串,一滴接着一滴的滚落。
就算刘虎不说,银兰也能想象到素卿安所吃的苦。
银兰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抿着唇的刘虎。
“谢刘大人护小弟周全!”
银兰站起身,双膝跪地,磕了一个响头。
刘虎大惊失色的站起身,将银兰扶起。
“小姐,万万不可!我们所做之事全都是将军所托,我们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事情!”
银兰哭的泣不成声。
“小姐,少爷让我告诉您……”刘虎迟疑的看着哭的很伤心的银兰。
“少爷让我转告您,您莫要再前去楚国了,报仇之事,他单独前往便可!”
“小姐您也不用担心,虽然少爷执意要自己去,但是我还是让几个武功高强之人偷偷的跟着少爷了……”
这大概是刘虎能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卿安……”银兰将已经被抓皱的信纸放在心口。
“小姐,在下告退!”刘虎的眼角有些湿润,他向银兰拜了拜,便退下了。
待刘虎走了,上官珩才走进来。
银兰哭的双眼红肿,很是狼狈的瘫软在地上。
“阿珩……”银兰看到上官珩。
上官珩迎上去,半蹲下身,“对不起……”
看到这般哭泣的银兰,上官珩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揪了起来。
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是无法为银兰分担一些痛苦。
他能做的只是让她靠着他的肩膀,上官珩眼眸有几分沉重。
他,真的是如此无用!
“阿珩……卿安他自己去楚国了……怎么可以……”银兰攥着上官珩胸前的衣襟。
上官珩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儿。
然而,无论怎么样,他都好似是无法将那个人真正的入怀。
“那……我带你去楚国去寻他可好?顺便,杀了慕容端……”上官珩疼惜的抚摸着银兰柔软的头发。
银兰哽咽着摇摇头,“我想我自己亲手杀了慕容端……这是我和他的恩怨!”
多年之前他是如何冷血的将她杀去,他如今也会有什么手段,将他杀了去。
“他那样冷血无情的人,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银兰哭的喘不过气。
上官珩锁着眉,将银兰揽入怀中。
“他既然能杀了他的女儿,今时今日,我又何尝要让他安然活在这个世上?”
银兰红肿的眸子中迸射出一抹如墨的恨意。
“好……你准备何时走?”上官珩深吸一口气。
他还是要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三日后。”
银兰恋恋不舍的躺在上官珩的怀里。
不知这一别,又是多久……
“嗯……”上官珩绝望的闭上眸子,将怀中的人儿抱的很紧很紧。
三日后,银兰准备妥当,准备上路。
磐石锲而不舍的抱着银兰的大腿。
银兰蹲下身,苦笑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