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梣音被压制的动弹不了。
“音音,”他的唇在她的唇边,一字一句道,“脱了我的衣服。”
车上的暖气自动化开启,内里是春光融融。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四目而对。
不等他拉过,她挣脱去。手直接流连在他的腰腹处。
他腹下一紧,隔着厚厚的衣服,顶着。
她感受到了,突然一把握住。
他呼吸全乱,直直逼向她。
眼神以默许,示意她上下动作。
可她偏不,手下一松,张口,咬住方才紧握住他的手指。
周宏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强制性猛攻。
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眉眼间,脖颈处。
手上解着她的衣物,嘴下留下印记。
梣音啊,只能是他的。
待要一贯而入时,他看着她,她早已迷失。
车身晃动起来,在极为偏远处,上上下下。
九浅一深化作娇喘连连。
午间的时光才是真正的流水,在他极为持久的体力下,更是流的欢畅。
她睡着了,脸盘上有红意,多美。
周宏爱惜极了。
小心的吻着。
怕碎了。
很甜。
她后来没去医院,要向上面道歉做检讨时,却发现林礼替她请过假了。
羞意啊,从出了楼道门的那刻起,就没有消失过。
待她醒来,周宏在开着车,他开的像是在闲云野鹤中漫步。
有时候,心心相惜的两人独处,只要感知到对方的存在,哪怕什么也不做,也是很惬意的生活着。
“天快黑了。”
他打着方向盘,眉眼处是化不开的娇宠。
梣音累极,方才的□□让她全身酥软,此刻也提不起精神。
冬季的天空黑的很快,不过将近五点,就半边黑透。
车内没有点灯,她在朦朦胧胧的光下看着他。他从什么时候起,就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初见他时,还只是个孩童的天真稚气,带点烂漫童趣。
什么时候买的车?又什么时候会开的车?她一概不知。就像他突然的回来。
“阿宏,”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像块含在嘴里的,让他不敢用力,怕化成水,吞下去,便没了。
“你是不是有很多秘密?”
终于问出了自己想要问的,不管他如何回答,是正面还是反面,是沉默还是多语,她都可以接受。
可他却什么也没说,趁着开车的间隙,转头,对她笑。
露出两颗门牙,不带声音,那是他标志性的笑容。
梣音要醉倒在这个笑容中。
她不问了,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她想,总有一天,他自己都会告诉她。
车子行驶在盘山公路上,堪比山路十八弯,一道弯是一阵急转弯,晕乎乎的一路上,她困意袭来。
“音音,睡一会吧。”他放柔声音,哄她入睡。
她却摇摇头,和周宏独处的时间难得不易,她不愿浪费在睡觉上。
“没那么快到。”他伸出右手,揉揉她的长发,软糯的触感令他的心尖发颤。
“阿宏,我不睡的。”她就像个叛逆的青春少女,调皮的笑着。头搁在玻璃窗上,他开的沉稳,头不会碰痛。
他无奈的失笑。
梣音的手机铃声却响起,她很快接起,没看是谁打来。
“喂?”怕是隔着无线电的屏幕,她的声音也一如既往的好听。
“梣音,你人在哪呢?”是彦青。
“在车上,怎么了?”她淡淡说着,彦青以为,她是忘记了今晚和他的约定。
今早才提醒过,又忘了。她心里到底还是没有他啊。
电话那头,是沉默。
“喂?哥?”
周宏转头,看向她。杨彦青打来做什么?
周宏不出声,继续开车。
“算了吧,没事。”彦青好久才说出一句话,不等梣音的回复,他就挂了。
第一次,彦青挂了她电话。
说真的,梣音心里发闷,彦青这生的哪门子气?
她在车内想啊想,也没想起什么怪异的事。彦青的电话像是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风雨,让她的心情有些不好。
周宏今天吃了第二回醋。
第26章最好别是她
乔庄,山城里的小江南。
古色古香必不可少,但高于其他休闲场所的,要数它那fēng_liú雅致,别具一格。
轻轻点点,十来间包厢,在一条引自江河的溪流旁星罗棋布。
入口处是扇圆形拱门,雕花楼座,隐于山重水复之间。隔着风,都能闻见里头梅花的幽香。
旗袍小姐得体大方,是乔庄里头的引路人。
杨彦青站在一座假山旁,把玩着手机,屏幕的亮光照着他的俊脸,眉头紧锁,似乎在痛苦。
手机里有个联系人,把他今晚的约定忘的一干二尽。
“杨先生,百年红叶包厢里的先生们正在等你。”
身着蓝底白花的旗袍小姐,微笑着小心提醒。
“知道了,这就过去。”他收起手机,迈开长腿,踱步而去。
旗袍小姐做着优雅的手势,带着他绕过长长的溪水,走到尽头,一座泛着陈年木香的雅间便是他今晚的去处。
“百年红叶”,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左右各一个,看不出俗气,倒是亮堂许多。
里头隐隐传来几阵笑闹声。
旗袍小姐扣了两声门,示意他可以进去。
推开雕花木门,别有洞天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