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过余款之后。李昂也不多说,和李存智牵着马直接回了客栈,他没有听高长恭的,让曹安民多休息几天。“殿下,请穿。”在曹安民上马前,李昂拿出了一副绑在大腿内侧内里是软垫,可以最大限度地让骑马地人大腿内侧少受摩擦之苦。
“谢谢你。”曹安民看着李昂,接过了李昂递来地绑腿。自己绑在了大腿内侧,接着翻身上马。
“你昨天晚上出去,就是弄这个东西吗?”高长恭走到了李昂身边,看着不远处的曹安民问道。李昂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翻身上马,“赶路要紧。”说完,已是策马往城门去了。
“真是个口不对心的人啊!”高长恭自语着笑了起来,原本内心对李昂的一些怨气消失得无影无踪。翻身上马,高长恭打马追向了李昂他们。
半个多月后,李昂终于带着曹安民回到了长安,看着远处宏伟的城墙,李昂看着身旁一脸忧色的曹安民道,“殿下不必太担心,我想我们一定能赶在叛逆之前回宫的。”
“这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假太子的行踪,这一点我很担心。”曹安民看着近了地长安城皱眉道。
半个时辰以后,一行人进了长安城。由于城内不能策马奔驰,李昂他们只有下马步行,一行人走向了皇城所在的方向。
皇城前,李昂留下了元洛神和李存智,李存孝三人,将他们带到了僻静地方。“若是我天黑之前,没有派人出来,你们立刻去城外,告诉严宗,让他带你们走,去国外,罗马也好,阿未利亚非洲也好,总是不要待在大秦。”
“义父公子”李存孝三人看向了李昂,接着他们被李昂一脸的肃然吓住了。他们从没见过李昂这个样子,在那威压的目光下,他们最后点了点头。
见元洛神他们点头,李昂笑了笑,走向了曹安民,“让殿下见笑了,臣只是太在意自己的家人。”
“我明白。”曹安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最后只是拍了拍李昂的肩膀,接着走向了宫门口。看着走来的三人。守卫宫门的士兵喊住了他们,“来人止步。”
李昂扯去了身上的斗篷。露出了一身黑色地军服,他摸出了自己的军牌扔给了守卫宫门的士兵,报上了自己的名字,“黑槊龙骧卫千户李昂。”
“他们是?”验过李昂的军牌,宫门口的士兵看向了他身旁的高长恭和曹安民,黑槊龙骧卫作为天子门生,可以随时入宫求见皇帝,可是其他人就不行了。
“事关机密,你们无权知晓。”高长恭的军牌早已被死掉的曹少钦搜去,而曹安民身上除了一枚白虎节堂的都尉军牌外,没有其他任何可以证明自己身份地东西。
李昂无视宫门口的士兵询问,直接带着曹安民和高长恭闯宫而入。“对不起,我等职责所在,不能放他们两个入宫。”守卫宫门的士兵围住了李昂他们。
看着执戟围住自己的羽林卫,李昂沉声道,“你们替我通传黑骑营的郭怒将军,就说我有要事见陛下。”李昂知道自己若是硬闯的话,只有死路一条,守卫宫门地羽林卫可不是普通士兵。
“我们会痛禀的,请李大人稍候。”见李昂最后没有硬闯,那掌管羽林卫的都尉也松了口气,直接派士兵去内宫向郭怒禀报了。
等在原地,李昂看向了那名羽林都尉,开口问道,“这几天可有你们不认识的人进宫?”
“方才有一队人马进宫,打得是太子的仪仗。”那羽林卫的都尉答道,他也有些奇怪那队人马,不过他们的印信齐全,他也没有多加注意。
“让孤进去,孤才是太子。”听到假太子已然进宫,曹安民急了起来,不顾一切就要往里闯。
“殿下,请忍耐一下。”李昂和高长恭同时按住了曹安民,而那些羽林卫则是戒备地看向了他们,毕竟刚才太子的仪仗才入宫,现在就冒出一个自称孤的人,这实在是惹人怀疑。
就在羽林卫打算擒下李昂三人时,他们身后马蹄声响了起来,来的正是郭怒,他在看到李昂地军牌,就知道事情不对,李昂现在应该在河中,怎么回突然回长安,所以他立时赶了过来。
看到郭怒,李昂松了口气,这时郭怒已经到了他们面前,从马上跳下,他看到了曹安民,愣了愣,他便回过了神,立时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接着他看向了李昂。
“刚刚进宫的是假太子,他要行刺陛下。”李昂来不及细说,只是说了最重要的,“快带我们去见陛下。”
郭怒听了,神色剧变,立时朝身后的人喊道,“你们三个下马,其他人立刻去通禀高将军,让他立刻带兵去御书房,你们去敲景阳钟。”
翻身上了黑骑士的马,李昂三人随着郭怒直闯内宫,这时他们身后响起了羽林卫敲响的景阳钟。
御书房内,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听到了殿外响起的钟声,不由眉头一皱,这时地上跪着的假太子猛地暴起,袖子里闪着幽蓝光芒地小刀刺向了皇帝。
“你!”猝不及防之下,皇帝挥起的手被刀锋划破,而一直隐在皇帝身后阴影里地两名近侍大将,挡在了皇帝面前,就在这时庀炱鹆斯怒的声音,“全都给本将让开。”
“抓活的。”书房内,皇帝看着出手的许满,典悍这两个护卫了自己三十年的大将,高喊道,在假太子出手的刹那,他就知道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儿子。
不过出乎皇帝意料之外,假太子在许满和典悍出手的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