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既然太后说了是离魂症,自然就只能是离魂症。众人一阵唏嘘,又跟随太后,观赏了一阵壁画,塔顶风景,然后就下了塔。寺中自然备了素斋席相候,入席按贵贱,又虑及远近亲疏,无不安排得恰到好处,斋饭斋菜也各种可口,人人心里都忍不住夸一句,到底是永宁寺。
食毕,太后与皇帝午后小憩,贵人各自散去。
谢云然自回谢家订的厢房,嘉敏也跟上了南平王妃和嘉言。嘉言低声问:“怎么就你一个,白苏南烛呢,对了还有你家表姐。”
嘉敏瞪她一眼,嘉言赶紧改口:“袖表姐!”
“她身子不适,我叫白苏、南烛扶她先回房了。”嘉敏说。
“阿姐阿姐,”嘉言把声音压得更低一些:“你说……那个家伙,现下如何了?”
嘉敏心里还记挂半夏,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