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胡丽君猛地一摸前胸,一凉一惊叫,跟着现不对了,刚刚得意忘形的时候,不知道后胸的胸罩什么时候已经被简凡卸了武装,软塌塌地吊在胸前,已开的领口春光泄了大半,一紧张一缩身,双手护在胸前,慌乱不已。
嘎嘎嘎……简凡跺着腰乐了,奸笑着,轮到自己得意了,竖着二指禅牛逼哄哄地说道:“拜托你非礼找准对象好不好,把小流氓当成小绵羊欺负能有你的好么?……知道这是什么吗?拈花解扣指,出指比出枪快、解扣比打靶准,我苦练十年,解女人的bra,鲜有失误……嘎嘎……”
简凡得意了,嘿嘿嘎嘎地奸笑不已,看着一惯于英姿飒爽的胡丽君可怜兮兮地两手抱着胸,一副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的糗态,更是笑得几乎要跌倒了。却不料变生肘腋,胡丽君的脸上也浅笑着,面对面干脆大大方方地解开了一个扣子,优优雅雅地一扯,解了扣的罩罩一拉,像身上的某个部件,变戏法地凭空出现在手里,借着路灯光,手上一个粉红色的bra,大开的领口,若隐若现地白茫茫一片。
简凡的眼睛瞬间被这个动作凝滞了,被夹杂着shu女味道的气氛迷住了,被优优雅雅解衣下罩的胡姐迷住了,更被此时此刻的暧昧迷住了,身体,某一个特殊的部分开始翘起、翘硬……
此时无声胜有声,简凡只能听到自己的心怦怦乱跳的声音,直勾勾地盯着胡姐,心里暗自问着,呀呀呀,这要在郊外多好,还没打过野战呢!下一步该咋办?不过打不成野战被她打一顿吧?
不料胡丽君却是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手指把玩着从胸前解下来的罩罩,**似地得意洋洋问简凡:“想要么?”
简凡糊里糊涂说了句:“想。”
“想要这个,还是想要人呀?”胡丽君更露骨地问着。
简凡鬼使神差点点头:“都想。”
哈哈哈……胡丽君像是求知了一个谜题一般恍然大悟后的哈哈大笑,笑着把解下来的胸罩扔到了简凡怀里,几近不屑地说道:“你只配要这个……我对雄性荷尔蒙严重缺乏的小男人没有兴趣……拿着这个回去做春梦吧啊……哈哈………”
调戏了小男人一回,爽朗地笑着,胡丽君整整衣领扣上了下了车,欣长的身材、修长的腿,在灯下拉了一个长长的影子,头也不回地进了单元楼门里,直留给车上的人一个背影。
妈的,又被调戏啦!?………人已去,香犹在,简凡讪讪地把怀里那个解下来的bra拿在手里,缓缓地撑开,粉红色、大号、不小于32d,这里曾经包裹着什么,自己曾经感受过,是圆润、是温暖、是柔滑、是一种带着电流的触觉,会让人感到心悸,隔了这么久还记忆犹新,而现这个包裹,飘着淡淡的香味,一种久未品尝过的香味,让简凡痴痴地迷醉了半晌。
“对了,妈的,居然说我严重缺乏雄性荷尔蒙,不像个男人………”简凡一想这句有点冒火,小心翼翼地收好这个特殊的礼物,拍门下车,直走到楼门前。轻轻一拉,带着门应的单元门是虚掩的,正如所料,心里暗自窃喜了下,步履轻盈地进了单元楼。
站在1o1的门室前,长舒了一口气,脑中过电般地想着从初识到现在的胡丽君,飒爽中颇具威武的女人,一个让人暇想无边的制服诱惑,一个神勇恶相能镇住男人的shu女,那好像是自己从没有品尝过的另类女人,一想想曾经摸过的圆滑和质感,一想想刚刚体味过的狂野,简凡心里暗道着,大不了被踹出来,大不了揍一顿,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咬牙,直摁上的门铃。
门应声而开,就像有人等在门口一般,是胡丽君,正擎着一杯水呷着,脸上一片坨红,不知道是酒意上来了,还是春意上来了,不过却堵在门口,不屑地问着:“你……想干什么?”
脱下了外套,仅剩一个半袖的衫儿,卸了武装的地方翘着两粒樱桃,高高地翘着,没有警服之后,少了几分威武,却多了几分女人味,特别是酒意催着的脸上娇厣欲滴,灯下看着几乎忍不住想啃上两口。简凡使劲地咽着口水,眼光闪着,坏坏地笑笑说道:“我来证明一下,我确实是男人。”
胡丽君蓦地被简凡的正色逗笑了,笑了半晌一抬头,几分挑恤地问:“怎么证明?”
“很简单,就像刚才………”
简凡不请自入,脚搭着门砰地关上了,人却来了一个虎抱,把胡丽君揽在怀里,直吻上了,胡丽君惊叫了一声,像是惊讶、像是惊喜,随着玻璃杯碎裂的声音,俩个人,几分疯狂地吻在一起。此时有声胜无声,只剩着俩个人嘴唇咂咂有声。
吻着,挪着、撕扯着,被胡丽君拉着向卧室的方向走着,几件不多的衣服揉着、展着扔在了身后,长吻激起了原始的yu火,俩个赤裎相见的再没有尴尬,直摔到大床上,褪下了最后一件的时候,胡丽君尚有点害羞地捂上了眼睛。
传说中的母老虎,成了待宰的小绵羊,一个无限诱惑的赤裸羔羊,有点血脉贲张的简凡不再是温柔可爱的小男人,有几分狂野地把平素不敢顶撞的胡姐压到了身下,有几分粗鲁地分开两条润滑的腿,有几分迫不及待地直扑上来,夺路而入,胡丽君像被刺痛一般有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反客为主了,小绵羊成了小老虎,母老虎成了乖乖羊了。
鏊战,直进行得灯光不闪而摇,窗摆无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