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色色的小胆起来了,悄悄的、畏畏缩缩地伸着手,轻轻地触触杨红杏,杨红杏侧头剜了一眼,没理会。于是色色的小胆又大起来了,悄悄地伸过手,一把捞到了杨红杏的小手,杨红杏只待挣脱,不料简凡握得很紧,挣扎了一下下便即屈服了,任由简凡把玩着。
这要脸的,怕是大多数时候要屈从于不要脸的。
简凡在这个上面可算脸皮厚得无以妾加。一看杨红杏屈从了,得了,乐了,有玩的啦摸地瓜一般地摩娑着杨红杏的小手细组的皮肤。纹理很清晰、很白哲。一霎那让简凡想起了某种珍贵的食材一般地爱不释手了;摸完了还不尽兴,只觉得那手指修修长长像雕琢的艺术品一般地完美无瑕,于是又跟着摘胡芹一般,细细的揉捏着每个精致的指节,完事了,好像还不算尽兴,又鬼鬼祟祟的挠着杨红杏的手心抓痒痒,,这次杨红杏有反应了,反手使劲地拧了简凡一把,直拧得简凡呲牙咧嘴差点叫出声来,不过一低头,心里又痒痒上了,那只手并没有走,做了一个兰花指的动作,仿佛就在挑逗一般,乐得简凡又把这小手握着把玩上了。
这会简凡可专心了。专心致志地把玩这只小手,隔了很久,玩得兴致勃勃的简凡才瞅了杨红杏一眼,仍然是面无表情、正襟危坐、侧耳倾听,直看得简凡心里暗惊道:哦哟,比我还会装,下面被骚扰、上面听报告,居然还不动声色。厉害、厉害,,
“下面请刚才宣布的立功集体和个人,上台领奖,”
不知道过了多久,扩音器里传出这一声的时候,简凡已经是浑然不觉,像捏着换节似的拿着杨红杏的玉臂,不料这手刷地抽出了,跟着一推,只听得杨红杏叱了句,上台呀,愣什么。
啊!?简凡一屁股站起身来,会议室四散着有人从座位上已经起身了,一愣一怔,跟着乐呵呵的往台尖走,这领奖的倒差不多都认识,都是落专案组见过的人。吴镝、6坚定、还有陈师傅、重案队的张杰、警校鉴证实验室的、四大队的队长加上一干记不太清名的队友,足足站了十几个代表。
干人在激如骤雨的掌声中四散地汇聚到了主席台前,一阵高立,激昂的音乐响着,穿着旗袍的司仪妹妹们端着托盘,主席台上一干领导扶着奖框,敬礼、握手。台下录制的、照像的,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笑容,简凡回身敬礼的时候只看见杨红杏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已经持着数码相机,卡卡嚓嚓的闪着钦光照上了。这一刻的荣誉和喜悦却是如此地让人心神迷醉。一迷一醉、一傻一乐呵,照得可会是傻样了,授奖虽短暂,可第一次站在这么庄严的主席台、第一次捧着大红的奖框的证书、奖章,第一次作为正面典型迎接这么多的注目的掌声,简凡心里的激动直上了九霄云外了。
授完奖,心神有点乱了,队友们次弟回座位的时候,简凡一紧张,忘了下台了。下面的呵呵哈哈笑着简凡才反应过来,赶紧地下台,不料一紧张一下台,又走错路了,钻到了另一侧服务司仪们站着的地方。一看挤了一堆旗袍妹妹。过道通行不了,赶紧地又往回返,绕着主席台住另一侧走,人群里的笑声又多了几分,简凡又一紧张,下台的时候一个踉跄,扑通一下子半摔在前排,亏是扶上的桌子,否则要摔个大马爬了。警察群里爆出了一阵阵善意的笑声,连主席台上的领导们也乐呵着,倒没人介意,敢情都看得出,上台领奖的这今年龄最少,怕是这孩子太激动了。
确实有点激动,有点悻悻然沿着侧道回到了座位上,不过这次简凡可不觉得糗,只觉得乐滋滋的感觉充斥在心间,这丫比喝了罐玉米黄还舒爽。偶而高高兴兴地看了杨红杏一眼,还准备把三等功的奖章放出来显摆一下,谁知遭了一番白眼。再看刚才骚扰的地方,那手也缩走了,不给留空子了。
得,没妞摸了,咱摸奖章,简凡把那个多角的奖章摩娑了十数遍、把大红的证书看了十数遍,又把大镜框子装的奖状看了十数遍,终于看到会议结束了。
直到会议结束,简凡还是看着奖状、奖章和大红的证书傻乐呵,杨红杏估计对简凡的表现依然不甚满意,踢了一脚,没好气地说了句:“走啊,什么瘾症。就怕你出洋相,你还净出洋相。”
“我再出洋相我也是功臣啊,我紧张一次怎么啦?你没紧张过呀?,,我现在是功臣啊,你客气点,”简凡站起身来,擎着奖章不以为然说道。
旁边的史静援、梁舞云跟着吃吃地笑,梁舞云笑着举着数码相机喊着:“喂喂、简凡,看你乐得。照了几张,都没眼睛了。”
简凡乐得伸着脖子一看,果如其然,端着奖框,腮帮子上挤着笑容,眼睛早笑成了一条线。嘿嘿地笑着道:“嘿嘿,我高兴,”我以前就反面教材,现在成了正面典型了,我能不高兴么?照片给我多洗几张啊,我得寄回去让我爸妈看看,准把他们乐歪了,哈哈”
这么着傻乐着解释,倒把众人逗得哈哈大笑,一队的一行人相随着出了会场,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