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脸、很漂亮,长发,头发烫染过。”简凡提示道,这是史静媛的判断。
却不料那女人又是一阵轻笑,抬头眼睛又开始直勾勾地看着简凡,这眼神里,仿佛是赤果果的挑逗。
“怎么?我说错了吗?”简凡心虚地说道。
“你看啊,瓜子脸、漂亮、长发烫染……你说的这是标准东方女人。”那美女故意显摆一般,数数指头,指头轻挽了一缕头发,示意着自己也烫染过,这才揭谜底:“要你这么说,盛唐的女人百分之九十都符合这个标准。你要找不是长发而且没有烫染过的,倒有几个。”
“咂……”简凡一听,大失所望,早知道这样没什么结果。那美女怕简凡失望似地安慰道:“对不起哦,我交待保安室给你们一份我们这里服务员的身份证复印件了,派出所也有存档,你们可以参照,如果发生在盛唐,我们一定会全力配合刑警队的。咱们警民共建嘛!”
一听“警民共建”简凡倒微微笑了笑,这话说到这里,倒有点不合场合了,人家社会上骂警察的武装是嫖楼、精费和炮车,敢情就搁这儿来的。
那女人看得简凡在笑,有点不高兴了:“很可笑吗?”
“噢不,你没发现我在苦笑吗?我们查了一星期,什么都没查到,唉!”简凡掩饰了句。
“这样啊!”那女人看样接受了这个解释,好像也随着简凡的失望而有点失望,轻捻出了一张名片递上来:“很可惜我们也帮不上你哦,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找我。有案子需要我们帮忙的话,义不容辞。”
那位美女客气着,双手递上了一张名片,简凡很客气地接到手里,扫过一眼,却是个很怪怪的名字:曾楠。歪歪头突然想了句:“木生于南,故名成楠!……您不是大原人?”
“你!?”那位叫曾楠的倒诧异了:“你能说出这句话可不简单,很偏门的。不过我确实是大原人,我妈妈是南方人,起名的时候就说的这句话。”
“噢,我爷爷是个半拉子中医,好像本草纲目上的。说楠木质地好,生于南方,故名中有楠。”简凡说着,枫林镇老家,爷爷那柜里就几本医书,这事倒是真的。
那美女眼睛,仍然是很玩味的看着简凡,突然怪怪地说了句:“谢谢你。”
“谢我?”
“是啊,看得出,你很尊重人。不像其他警察。”
曾楠示意着简凡,简凡一低头,自己的两手仍捧着名片,在不经意猜到名字来的时候,也不经意的流露出了对这位女士的尊重。看样这细节,被对方注意到了。
“你说对了。”简凡小心翼翼收起名片,笑着打趣道:“我确实不像其他警察,我还没转正呢。”
“是吗?呵呵……你真幽默。”曾楠一听,被逗笑了。笑着伸出手来,抿着嘴,理直气壮的讨要道:“那你的电话?”
“噢……对不起,我们可做不起名片。”简凡说着,曾楠颇识人意,随手就递过来签单的纸笔,简凡刷刷写了队里的值班电话,边写边说:“这张肖像留下,如果你真有什么发现,就拔我们队里的电话。”
曾楠一看,不过是固定电话号码,没有拿,又往前推了推:“喂,我给你留的手机号,你也应该给我留下手机号啊。”
简凡想想,倒也没在意,直接又写下了手机号,曾楠拿到了手里,笑吟吟的放在眼前,不知道是看手机号还是在看手机号的主人,眨着眼突然问了句:“如果不发现嫌疑人,我是不是也可以打电话?”
简凡被那双大眼盯着有点不由自主,这时候嘴绝对不是由自己控制的,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当然可以。”
几句对话,俩个人好像真像一见钟情一般,猛然相视都笑了!
笑了,简凡笑得有点傻,很不合时宜的场合,查个案子也能查出暧mei来,实在不应该,曾楠笑着,好像被简凡窥破心思一般,第一次掩饰似地侧了侧脸。
“那……我得告辞了。”简凡讪讪笑着。
“我送送你。”曾楠顺手提着包。
俩个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一前一后下了楼,喊着肖成钢,这家伙从保安室出来的时候怀里鼓鼓囊囊,看样又打着秋风了,脸上满堆着笑。四个人,成了一组很怪的队伍,小迷糊保安和肖成钢在前,简凡和曾楠在后,曾楠在不时地瞟简凡一眼,简凡也不时地偷窥一眼,反正就是不太敢正眼瞧着这位,倒不是脸皮不够厚,而是心里有点担心,总觉得自己这鬼心思会被那双眼睛窥破似地。
小迷糊保安送到了门口,简凡和肖成钢一前一后上了车,曾楠也跟着上了警车坐到了后座,很高兴地说:“两位,不介意送我一程吧?我到五一商厦。”
肖成钢怕是得了好处,不等简凡说话马上就回头谄笑:“不介意,不介意,楠姐你客气什么。”
简凡悻悻看了肖成钢一眼,丫的,就没见这货这么文明过。笑着起步,驶离了盛唐,一天的排查任务一小时就结束了,出了盛唐不远就是商厦,一路上曾楠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随意地问了几句,看样和刑侦一大队的几位都认识,等到了目的地下了车,款款地朝着警车招手,这肖成钢难得这么乐呵,直摇下车窗使劲招了半天手不见人影了才罢。
一路上,曾楠故意似地,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