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白屹萱大喝一声,一把把如许向后一拉。这时,男人的拳头已经到了,几乎是贴着如许的鼻尖挥过去。
如许向后一倒,身后的白屹萱猛得跳起来,手横向一抓,抄起了一个松木衣架。“呼”的一声,衣架带着宽大的衣服劈头盖脸得飞过去。
男人不以为意得向旁边一闪,招呼同伴把何嘉带走。
如许眼看着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得架着何嘉,何嘉拼命挣扎,眼里满是泪。她的心里腾起无名的勇气,想也不想得就伸臂去抓何嘉的手。
刚和她指尖相碰,左边的男人已经戾气满腹得回过头,一个胳膊肘撞在如许的胸口。如许只觉得心口闷痛,惨叫一声,跌在地上。
“你疯了,要在这儿闹出人命吗?”右边的男人不满得瞪了他一眼,皱眉看着如许:“小姐,聪明的,就让你的朋友马上住手。不然,真惹毛了我大哥,她今天是没法全乎着出去了。”
“别听他的!”白屹萱向后退了两步,气喘吁吁地摆出防卫的姿势:“今天既然碰到你们,就一个都别想走!dan,报警!他们挟持了我弟妹,又打伤了我嫂子,绝不能放他们出去!”
她咬牙,狠狠攥紧拳头:“你们听着,识相的,马上放下人,束手就擒!不然,我们白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哈。”和她打斗的男人怔了下,咧嘴大笑起来:“我当谁这么不识相呢,原来是白家。姓白很了不起啊?我告你,别说姓白,就是姓叶、姓裴的一块来,我也无所谓!我横竖就一条命,不像你们那么精贵。真惹急了,多拉一个垫背的,就多赚一个!”
说完,他冷傲得抬了下下巴:“带她走!再闹,直接敲晕!还真当自己是谁了。”
“何嘉,他们到底是谁?要带你去哪儿?”如许捂着胸口,盯着何嘉,艰难得说道:“屹东说,你的失踪有问题。真的吗?何嘉,真的是你故意设局,想害小六?”
“我……”何嘉嘴唇颤抖:“不,我没有,我没想害他。江如许,你刚才说他出事了,他到底怎么了?病了?受伤了?还是被家里……”
“告诉你有什么用?难道你还能去见他?”如许喝道。
“我……”何嘉愣了下,继而哀切得望向为首的男人:“我……能去见他吗?就远远看一眼。可以吗?求求你们。”
“闭嘴,蠢货!”男人暴怒。
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同时有几人打电话报警,男人心知不能再拖下去了。他狠狠咬牙,突然把手伸向腰间,拿出一柄折叠刀。
那刀锋利透亮,又宽又长。手腕一甩,“呼”的一声,径直向白屹萱的脸飞去。白屹萱慌忙向旁边一躲,刀擦着她的耳根,斜插在墙上。围观的人群倒抽一口凉气,不自觉得开始向后退。
男人冷笑着跑回如许身边,掐着她的肩膀和手臂,把她提了起来。
“全部让开,不然,我就掐死她!”男人紧握住如许的脖子,咬牙切齿得喊道:“阿童、黑豆,带上小姐,走!”
如许被掐得上气不接下气,打着晃就要栽倒。男人看她实在支持不住,低咒一句,手松了两分。突然,如许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向外一拉,同时侧身,一个胳膊肘击向男人的腹部。
那是白屹东在她遇劫后,教的“防狼”招数。以前学习时没当回事,刚才脑中一片空白,倒忽然想了起来。
“哎,不行,用力点。你是在挠痒吗?”
“手不对,高点。”
“慢了。”
“哎,对了。但你也忒狠了,疼。”
“砰”的一声,如许听到男人的低呼,胳膊像击打在岩石上一般,震得麻木。她握着胳膊,软绵绵得跪坐在地上。
而男人突遭此击,勃然大怒。他握紧拳头,正要一拳砸下去,门口却传来同伴的高呼:“强哥,算了!!有人来了!快走!”
“臭娘们,你等着。”男人恶狠狠得剐了如许一眼,推开阻碍的人群,转身跑了。
好一会儿后,dan才反应过来,朝闻讯赶来的保安愤然大喊:“你们怎么回事啊?人都跑了,才来?警察呢?警察在哪儿?”
保安茫然:“没瞧见啊。你们报警了?那大概快到了吧。派出所还挺远的。”
“靠,真他……”dan骂了一半,顾虑到自己的大师形象,只能硬生生忍住。白屹萱却没有那么好的定力,扶起脸色苍白的江如许,她气得眼睛都红了:“该死的王八蛋,叫我抓住,一定一脚踹死他!哎呀,许许,你脖子都给掐红了。我们先去医院,再叫哥回来。”
“没事,一点小伤,回家歇歇就行。”如许艰难得摇摇头:“屹东忙,就别叫他了。等他回来后,我自个儿告诉他。”
“为什么?早点告诉哥,也好早准备,抓住那仨王八蛋!哼,还有那何嘉,明摆着就和他们一路,小六真是瞎了眼!”白屹萱扶她坐在椅子上,担忧得摸着她的伤痕:“许许啊,你刚才太大胆了。我皮糙肉厚的,打两下也没事,可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如果伤到哪儿,哥肯定骂死我。为何嘉那种女人拼命,太不值得了。”
“唉……”如许叹了口气:“我看何嘉欲言又止的,好像也有什么苦衷。”
“哼,什么苦衷,一肚子坏水。”白屹萱翻了个白眼:“算了,不说她。许许,我看你脖子上,像是越来越厉害了,得让家庭医生看看。”
车行到一半,一个陌生的固定电话追过来,说是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