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沈枳直起身子,探过来“师兄,您这么一说,也是。父亲母亲从未提过二哥的婚事。那二哥不议亲、不成婚、不袭爵,为什么呀?难道二哥真要出家呀,他头发现在还没长长呢。”
古恪略带神秘的轻笑了一下,在沈枳看不见的地方无奈叹气“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吧。一芥他素来有慧根。”
跟古恪说了几嘴,沈枳更是奇怪了,还偷偷的去问过沈梓为何他不议亲,沈梓每次都能岔过去,各种理由都有,什么他相貌太美,女子见他羞涩,至今不能寻到可比肩之人。什么他手无缚鸡之力,得找一人可保护他的,没找到呀。什么日子太有趣,不能着急结婚,什么他之前得罪了公主,不能结婚了,千奇百怪的理由,每一个听着像真的。到后来沈枳都懒得问他了,一段时间见了他都只想送个白眼。
君役的事情不知道沈信是如何给红尘谈的,她也默认了孩子是她的,可是她并不常来看君役,偶尔遇到也逗逗,就像邻家的孩子,没感情也没偏见,不过她本来就为人冷淡,也没人注意她的异常。君役周岁礼办的很盛大,能请的都请了,古恪也来了,那时候君役实际上一岁三个月了,所以看着比别家一岁的孩子硬朗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