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因为他们俩吵起来了。
“这是谁?居然和鲍顾问争吵?”李浩一很是意外,他没想到有人居然敢与鲍罗廷争吵,即使那是个俄国人。
“季嘉山,顾问团的政治顾问。”黄明诚轻声介绍,李浩一迅速瞟眼彭分田,见他古井不波,神色丝毫没变。他心里不由一紧,知道彭分田是认识这个人的,环视屋里等待的人,他再次感到自己低微的地位。
鲍罗廷知道季嘉山为什么会提出不同意见,而且敢当作中国同志与自己争吵,在共产国际季嘉山是属于拉狄克的人也就是托洛斯基的人,自己是属于斯大林派的人,季嘉山与苏俄驻华大使加纳罕以及上海的维经斯基正联手要把自己从广东赶回国,今天季嘉山既然敢发难,那说明他们的企图就要实现了。
就在两位俄国顾问争吵不休地时候。周en来从门外进来,他向略微看看外面的人。然后轻轻一点头就快步进入会议室,虽然没说话,可似乎又与每个人都打了招呼。
周en来带来的消息让鲍罗廷非常吃惊,他意识到蒋介石的态度在开始发生变化,不过他认为这是**在国民党内包办了太多的事情,占据了太多的高级职位,于是他更坚决的支持**中央的决定,相反季嘉山却认为蒋介石滑向,更有必要加强**和左派的力量,那就更不应该执行推让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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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的争论还没结束。邓中夏和彭湃气坏了,彭湃拍岸而起。
“蒋介石要做中国地凯莫尔,必须打倒他。”
“我认为应该立刻发动工农,揭露蒋介石的阴谋。撤销地职务,让邓演达担任一军军长。”邓中夏也叫道。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蒋介石刚取得东征胜利。声望正处在上升期,国民党内的某些人正准备为他举行凯旋仪式,在这个时候向蒋介石发难,如何向普通群众解释,如何向国民党内的左派解释,恐怕连邓演达、何香凝这些著名左派都不可能赞成。
陈延年把上述理由一说,彭湃、邓中夏顿时也感棘手,理由不好找。良久,周en来建议:“干脆重组军队,把**员全部撤出一军,另组建新军。”
周en来说这话时,心里非常沉重,在一军中他已经成功发展了一个半团的由纯粹**员指挥的队伍,惠州之战二团损失很大,团长刘尧宸阵亡,连排级干部阵亡一半多,政委蒋先云负伤,补任团长的惠东升不是**员,补充的连排级干部也有2/3国民党员,因此只能算半个团。
“不行,如果这样的话,国民党酒会把破坏国共合作的罪名加在我们身上。”张国立刻反对:“蒋介石态度地变化正说明国民党中派的态度变化,同志们,我们必须先行推让,列宁说过,革命不是一帆风顺的,又时候进两步,要退一步。另外,军校内是谁在批评孙中山和三民主义?这是挑拨两党关系的严重事件,你们应该严肃处理。那个李之龙是怎么回事?”
“蒋将军还是可以争取地,我观察了他一年,他的思想还是进步的,这只是他一时地气话,等他回广州我再与他谈谈。”鲍罗廷又回想了这一年多来蒋介石的言行,他认为蒋介石这是一时冲动,特别是听说军校内有人公开批评孙中山,伤害了他的感情。更重要的是目前已经整编的四个军,以及正在整编的第五军福军中,只有蒋介石是最合适的人选,他不相信离开军校一年的邓演达能取代蒋介石。
“另外,我郑重建议在适当的时候结束罢工。”鲍罗廷对陈延年说。
“嗯,我们也在考虑结束罢工的时机和方式。”陈延年点头表示他明白鲍罗廷的意思,结束罢工后,来自英国的压力就减小了,而且深为国民党忌惮的工人纠察队也随之解散,指责的一个重点就消失了,对于缓和两党纠纷可以起到很大作用。
其实就算鲍罗廷不说,罢工委员会也在考虑结束罢工,香港方面新任港督金文泰上任后就派辅政司官员来广州谈判,不过他们没做丝毫让步;在陈炯明和邓本殷失败后,金文泰的态度更为松动,正在设法邀请国民政府财政部长宋子文访问香港。这些动作说明如果再次谈判,港英方面很可能接受罢工工人的要求。
“李之龙究竟是怎么回事?最近很多同志反映他生活腐化,整天坐车到处招摇,en来你找个时间与他谈谈,还有青军会的杨其刚也要谈,成立青军会的目的是团结青年,不是分裂青年,更不是打架斗殴。”陈延年的口气很严厉也也很不满,虽然周en来人在潮,广州的事情应与他无关,可他是军委书记,因此必须承担责任。
连周en来都受到批评,陈延年的心情应该是极坏了,张国焘却又趁机落井下石,周en来没有辩解,他默默地接受同志们的批评,但林祖涵为他辩解。
“en来人在潮州,广州他是鞭长莫及,说来说去,还是我们在军校内的领导不得力,邵力子既担任政治部主任,又担任蒋介石的秘书,也是忙不过来。”
“邵力子,别提他了,”陈延年长叹一声:“恽代英同志和高语罕同志就要来广州了,我建议向国民党推荐恽代英担任军校政治部主任,高语罕去军校当政治教官。”
这个建议迅速获得通过。随后又在进入中常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