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以后找不到工作我就去当个开锁匠,这世上还没有我林初恋开不了的锁!”
梁彧不明白,这样的富家小姐不是应该去上上乐器课,学学舞蹈,做个,和闺蜜们逛商场看电影吗?
眼前的人却穿着皱巴巴的裙子,脸上脏兮兮的,把本来固定着精致发髻的发饰拽下来当工具打开了缆车控制室的门。
“梁彧,你说我也算身怀绝技了,可以被招进国安局当特工吧。”
她的话似乎是勾起了他的一些回忆,梁彧楞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他那张不屑一顾,万年欠扁的嘲讽脸。
“就你?当个扒手头头还是有可能的。”
要不是看他长得帅,林初恋早就脱了脚上的鞋子狠狠地往他的脸上砸了。
林初恋死命地拉着他一起坐缆车,拽着他的袖子,诡计得逞般的大笑起来。
“梁彧,要是这缆车出故障掉下去了,咱们就一起死。有你给我陪葬,我知足了!”
他觉得这人就是个戏精,时时刻刻不忘给自己加戏。
他就当她是智障。面无表情地闭着眼睛。
梁彧觉得自己也是个智障,还有闲情逸致大半夜的和她一起在这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