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峡谷住下后,每日清晨跟着师父做早课,看万物复苏,赏万古星辰。第一年冬至时,来了一位穿白大袍的老人,就是之前师父所说的那位故人。他和师父很是熟稔,两人团着下很久的棋、吃很多的酒。酒过三巡,老人将师父养着的赤玉锦鲤从峡谷的涧溪中捞上来,用来缝补一些他需要的什物。第二年冬至,白袍老人带来一个同样穿白袍的年轻人,接下了老人手中缝补的活。从那以后,白袍年轻人便一直坐在涧溪边,日以继夜地缝缝补补,从未停歇过一刻。峡谷里难得来一个年轻人,我自然好奇地紧,好几次尝试同他说话,却都败兴而归。因为只要我一凑近,他便警惕地盯我一眼,眼神里分明写着‘我很忙,闲人勿扰’几个大字。久而久之,我的好奇心乏了,就不再往涧溪那边耍了。
我在峡谷里休养生息,身子逐渐壮实了,有了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