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娘,秋穗胆小,还……还是……”
眼见秋穗身子都在发抖,长平也是小心疼,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安抚道:“莫慌,我在呢,如今她无暇顾及这些呢。”
秋穗怯生生抬眼,不解其意。长平笑了笑,没再说话。
而她也确实没说错,长乐是听到了这些流言,但无暇顾及。她的伤还没好全,再加上心思郁结,反复发热,又引得伤口炎症,几乎大半个月没下榻过。
好不容易身子好一些了,又听到外边风言风语,气得直昏过去。醒来的时候看见刘潜坐在床沿边,她动了下身子,右肩传来入骨疼痛,痛的她语气也轻轻柔柔,“我要入宫!”
刘潜垂着眼眸没有理她,扶着她半坐起,端来一旁药碗,拿着汤勺搅了几下,舀起凑到她唇边。
长乐偏头躲过,这几日未修剪的指甲几乎要嵌进刘潜手臂的肉中,她咬牙道:“你聋了吗?我要入宫!”
刘潜黑眸暗沉,额角鼓起,却没言语,只是将汤勺又凑近一分。
啪的一声,瓷碗摔裂在地,药汁倾洒,沾湿刘潜衣角。他回过头紧盯长乐,眼底是骇人的凌冽气势,“还嫌不够疼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