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舒却没有表示出异样,一切如常。
花容见他始终不动,一时心乱如麻,想起他身上的双重伤势,便湿了眼角,隐隐欲泣。想不得太多,她扑上前去颤抖的握住他的手,季望舒想要再次强行推开她,被她死死按住。
失去力气的季望舒竟然未挣脱开。
这一号脉,花容才知晓现在他的身体状况是有多糟。
旧伤未愈加之新伤,刚刚又运功过度,真气紊乱,情毒的发作使得经脉破损更加严重。
花容作痛,不敢看他的脸,一定很疼吧。
很疼很疼,他该有多疼。
脑中只剩下这唯一的自言自语。
一滴,两滴……
随着越来越的水滴落到季望舒手背上,然后逐渐弹开,季望舒愣了愣。
花容在哭。
为他而哭。
“哭什么,这点出息。”季望舒缓慢抬起手,冰冷的指腹撩过她的脸庞,替她小心擦去泪水,眼里不禁露出一抹笑意,“好啦,别哭了,死不了。”
花容忙拿出备用的药丸,递到他手里,“快吃,吃下去。”
季望舒接过,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简瑶也走了过来,在他身上快速的按了几处玄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