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总,我们离开吧?”
“好,去我那里,樱园。”
樱园与穹窿山隧道口不过三百多米,她们在漆黑的夜晚磕磕绊绊地走着,双腿发抖,两个人只有喘气的声音。
樱园的大门几只腰型的宫灯,发着温暖的光,大厅里灯火通明。
罗莉走进大厅,仿佛从阴间来到阳间。
大堂的服务人员笑脸相迎。
“快,安排一间房间,我的客人,刚从外地来。”冷惠老总吩咐。
服务人员一个内线,一会笑着说:“尊贵的客人,欢迎入驻我们樱园,我们这里24小时温泉热水供应。明日早餐何时送达客房,请留下时间。”
罗莉点头赞许:“明早10点,请送一份早餐。另外,我住这里的事请保密。”
夜已快五更。
天快亮了。
江洲以这样的方式欢迎罗莉市长的到来。
一点也不奇怪,江洲深陷湖泽江河之间,阴风太甚,女人,重生的女人作妖。
也好,女人不斗,天地失色。
现在好了,一个害人精来了,她是秋妃,但比一百个秋妃还厉害。
她是廖梅如,但廖梅如太弱了,太仁了,太正了。
妖娆,且看你横行了呢。
☆、48,点兵睡觉
廖副市长的尸体不翼而飞。
这诡异的事件让罗莉吓的不轻。
她在冷惠的安排下到了樱园客房躺下。
自从回到江洲,她已两天两夜没有合眼。
极度疲惫。
极度灰心。
从高海拔地区来到零海拔地区,醉氧让她本来身体就不适。
那个失踪的老妪,眼睁睁地让她从隧道的另一方消失了。
一群精壮男人,政府官员,一个也没有意识到要抓住这唯一的证人。
好吧,现在居然,他们汇报说,这个老妪找不着了。
钻天打洞也找不着。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妪而已,却找不着了。
眼下,她只打了一个盹,廖梅如也就不见了。
记住,她已死掉数个小时,她不可能自己走。
江洲,还是我的故乡吗?还是我梦寐以求回来的地方吗?
就以这样的方式迎接她的回来。
罗莉根本睡不着。
脑子里似乎有千军万马,吵的她眼睛都闭不上。
她就着政府相关的电话小本子一一找人。
此时,天快亮了,可是她不得不找人。
这个,就他了,谁让他负责廖副市长的日常工作安排呢。
“祝秘书长,我现在以江洲市市长的名义,请你配合工作!!!!”
罗市长在电话里严肃地说。
“罗市长?你回来啦?上周六在政府主要领导工作会议上,才小范围地宣布了这事。”祝秘书长看来起的比较早,声音清晰。
“是的,穹窿山发生了坍方。我在现场处理,遇到一些麻烦……”罗莉市长叙述。
“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我马上就到现场,罗市长,你在现场吗?”
“不,我刚离开。祝秘书长,以下我说的话是真实的,请你保持安静,听我说完:江洲穹窿山隧道发生坍方,廖梅如副市长的公车昨夜从外地开会回来,路过,不幸遇到坍方遇难。”
“啊?”
“现在,令我不解的是,廖副市长的遗体找不到了。对,正是这样,找不到了,就在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我各方面情况不是太熟悉,这件事,保密是第一重要的,其次,死了人,瞒不住,如何对外统一口径,如何告知她的家人,如何火化安葬,且不被群众知道真相,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我罗莉感到力不从心,一切拜托。”
“好的,好的,好的。”祝秘书长虔诚地诺诺。
“等你顺利完成这一切,我连升你两级,说到做到。”
罗莉说完了这些,感到如释重负。
祝秘书长,这个人,55岁,在一个微妙的可提可退的年龄,又因为有了一些年纪,社会阅历非常丰富,在政府秘书长的位置上多年,江洲的事,江洲的一草一木,他悉数掌握,不仅如此,廖梅如失踪的事,他会处理的相当出彩。
可是,罗市长,你哪里知道,这个深扎在江洲的男人,祝秘书长,他可不是省油的灯。
他能不知道穹窿山坍方。
他刚才很吃惊,好像刚刚知道坍方。
你一点也没有怀疑。
罗莉,你如果根本不是祝秘书长以及江洲深扎下来的丑恶官员的对手呢?
你,会不会死的很惨。
一个廖梅如走了,一个罗莉,对,她居然才30岁多一点,她回江洲做市长了,凭什么,她有本事?
本地官员不服呀,也不相信。
江洲的男人心胸都小的像核桃。
核桃这东西不大,却坚硬似铁,想敲开它,难。
罗莉布置完这些,这才沉沉地睡去。
连澡也没洗。
她太累了。
脑子里已一片空白。
樱园的夏季很美,那些高大的广玉兰,洁白的大花朵,散发出香甜的味道,伴随着她沉沉地睡去。
市政府秘书长祝诚先生,长着一副标准好人的形象。
只是在一群穿化纤白长袖,袖口扣子都要扣上的一群政府男人堆里,他比较特别。
这个55岁的秘书长穿着一件日本产的棉麻衬衣,盘扣。
这就有些特别了,比较的有品位和任性。
好吧。
祝秘书长上场了。
他像一个救火队员一样,找了一具尸体替代,舆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