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台揭开酒坛,深深嗅了一口:“小鹤儿,我哪里不正经了?”
黄鹤起初还心事重重的,几杯酒下肚,话也多了起来,与白玘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全无平时的半点稳重之态。
萧玉台自恃酒力过人,却从不知自己易醉,一杯接连一杯豪饮,托腮看黄白二人逗乐。黄鹤与白玘歪缠一阵,两人同时起身,又被绊倒,裹在丛里笑的东倒西歪。
萧玉台也不去扶人,径自托腮闭目坐着,片刻见那两个还在丛里傻笑,突然摇摇晃晃起身,朝林子里走去。
她一步一步走的稳,其实早就醉了。
酒温润,轻易入喉,继而清涩,酒劲儿一点不小。
走到一处灌木丛后边,她突然蹲,鬼鬼祟祟的从一个密封荷包里掏出了一小把蛇床子。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