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凌乱,清冷俊逸的脸现出疲惫,口若利剑的唇叼着半只烟,散发着颓废中的性感。
“你怎么来了?”钟驰将烟夹在修长的指间,奇怪于高凡的突然造访。
“不请我进去坐坐?”高凡良久才晃过神,镇定自若地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这可是她以防万一的法宝,对于工作第一的钟驰,定会有效用。
高凡再一次赢了,顺利进了钟驰的家。她跟在他身后,呼吸着从他身上飘出着的烟草味,都觉得这是他的魅力所在。
烟雾弥漫的客厅,满是烟蒂的水晶烟灰缸,个别的还在挣扎着升起不甘被熄灭的青烟儿。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高凡这样问是有原因的,他们合作多年,从来没看他抽过一根烟。
“上大学的时候。”他将指间的香烟凑到嘴边,随后吐出长长的烟雾。
钟驰对高凡即不让座,也不倒茶,而是他自己坐在通往阳台的台阶上,一口接一口地抽着闷烟,辗转着烟蒂。伸了下长腿,从烟盒里又抽出一支,含在嘴里,继续吞云吐雾。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高凡尴尬了。她感觉自己,被专注想事情的钟驰,硬生生地忽略掉了。
“徐安儿没在家?”她试探着开口寻问。
“高凡,你知道我家的橱柜第二个门装着什么?我的领带放在衣柜的哪里?冰箱里有着什么食物?”钟驰浅吸了一口香烟,却闷了好久,才带着凝重的味道吐了出来。
高凡又一脸的懵逼,这些问题做为第一次来的她,怎么可能会回答出来。
他笑了,笑的凄凉,笑的意味深长,烟圈袅袅上升,答案昭然若揭,如同空气中浑浊的厚重。
“原来,我跟你一样,只是这个家的过客而已!”
徐安儿的心情与其说很糟,不如说是闷。钱包里放着的她的第一桶金,也没能改变她的心情。
水晶拿着两罐啤酒,递给她一罐。“亲爱的,你知道我这几天干嘛去了吗?”
徐安儿瞥了死党一眼,兴趣缺缺。“跟帅哥约会。”
“错,我去相亲了!”水晶拉过椅子坐了过来,大有一吐为快之势。
“我不信。”虽说死党水晶的男友犹如过江之鲫,是夸张的说,但也绝对用不着去相亲。
“别说你不信,我当时也不信。你知道全场上百名男男女女,是何等乱哄哄的场面,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就是没一个姐中意的。”
“那你还去。”
“我是冲着五分钟一换男人,跟姐的女王范有没有特别的接近。”水晶挺直了后背,装腔作势地神态。
徐安儿故作环顾东瞅一眼,西看一眼,就是不配合水晶的自恋。
“我在相亲会遇到各种奇葩男,简直刷新了我对渣男的定义,并屡创新高。”
徐安儿像是被调动起了好奇心,等着水晶详细说着糟心的经历。
水晶惯了口啤酒,又清了清嗓子。“有个长相超斯文的男人,好像是个公务员。极其礼貌绅士地递过一张湿巾,说。‘你能当着我的面卸妆吗?让我看看素颜的你。’”
“我去!老娘捯饬了一上午的妆,用得都是高档化妆品,凭啥为了陌生人说卸就卸,当他是总统呢!”
“还有拿着放大镜,要求我拿出身份证看看的,认为那才是最真实的嘴脸。”
“有一个最他娘的逗,刚坐下,开口就唱,‘我是女生,漂亮的女生...’要不要这么变态!当时,我真为他感到无地自容啊!”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中意的,相约吃饭。不仅aa制,吃到最后还把我那份打包走了,还美名其日地说什么,我不嫌弃你的口水。”
“靠,老娘用你嫌弃!”
作者有话要说: 豆包脑内小剧场
徐教授:为啥大黄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偏偏我老年丧偶,女儿受欺负,家也是四分五裂的?
豆包作者:(转了一圈眼珠子)因为您不仅职称比大黄高一级,并且是女主的亲爹,男主的岳父。您想想有谁能与您匹敌,简直是会当凌绝顶的地位啊!
徐教授:哈哈!这么一说,我还是当之无愧的!
豆包作者:老顽童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忽悠啊!
☆、铁锤二连击吗
“还有呢,见过男人p图的,没见过p的不要脸的。照片里是标准的韩国欧巴,见了面满脸胡茬的邋遢大叔。简直是直接换头,堪称是无耻到一绝啊!这还不算,还放屁,跟自行车胎慢撒气一样,嗞...嗞...嗞的源源不断。”
徐安儿被水晶绘声绘色的吐槽,笑的东倒西歪,捂着能笑出腹肌的肚子,停不下来。连忙招手让水晶停,不然她真的要被笑死身亡了!
水晶一抹嘴边的唾沫,收了悬河泻水的法力。“大笑过后,心情变好了吧?”
徐安儿止住笑,原来死党是故意逗她开心!一阵感动地点头。
她有什么好难过的,不就是离个婚吗!不就是遇到钟驰,想起以前的日子吗!只要今天明天活出自我,谁还会为昨天伤心。
想到这,徐安儿又元气满满,把精力重新投入到花店上来。
大学园区每到晚上,有个自发的小夜市,徐安儿和水晶关了店门,去逛逛。
水晶自是带着目的,在人群中寻找帅学弟,还不时地问旁边的徐安儿。“这个怎么样?身高模样都超赞!”
“水晶,别误人子弟,荼毒生灵。”徐安儿看过去,一看就是大一的新生,脸上还带着稚嫩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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