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你说,他不会是专门骗女人财钱的惯犯吧?”水晶脑洞侧来,带着才反过味儿来问。
“不会,这点我可以拿花店做担保,学长绝不会是那种人。”徐安儿肯定地保证着。
“要不,你那学长该不会是处男吧?要不就是雌激素过多,那里在8cm之下,拿不出手。”水晶继续发挥着,完全不负责任的猜想。
“....”这么隐私的问题,徐安儿实在没法附和。
“老娘我也不差,好歹在男人堆里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凭什么要这么迁就一个邋遢大叔,不跟他玩了。”
就在水晶决意从新踏回到老路,找她的帅哥们去时,徐安儿的电话响了。她看着来电显示,正是被骂的狗血淋头的曾开平。
“学长!”她小心谨慎地接通了电话。然后捂着话筒跟水晶报告,“学长说,你的钱包落在他那了。”
水晶一听更是气炸了,便抢过电话。“喂,曾开平你老小子什么意思啊,我的事你干嘛跟安儿讲?你没有我电话是咋滴?”
“我以为,你一宿跟我打牌在睡觉,吵到你就不好了。”
“一宿不睡算什么。”水晶听了他的说明,语气明显柔和了许多。
“既然你没睡,我请你吃早点,顺便还你钱包。”
“ok!”
水晶挂断电话,春风得意一扫怒气冲天。“这老小子好歹算是没傻透腔,要请我吃饭还钱。小安子一起吧?”
“不用了,太阳已经够亮了,我就不去当灯泡了。”这点眼色,徐安儿还是有的。
水晶给了她一个‘小安子很上道嘛!’的赞许。随后像是踏着七彩云霞,一路妖娆地去赴约去了。
水晶离开后,小花店又恢复的安静。徐安儿静心地设计着干花手机壳,又做了些钥匙串。给小盆栽浇了水,整理了花台,还卖出了几束鲜花。
她伸着腰,扭动着发酸的脖子,心满意足地感慨,又过了充实的一天!
就在她脸上充满无尽的欢快时,该死的电话让她的笑容就此定格。
“干嘛?”她毫不隐藏自己的不悦。
“请我吃饭。”对面的债主,也毫无避讳之意。
徐安儿特别讨厌他的理直气壮。就像她理所应当欠他的似的。虽然,她目前的确是欠他的!
吃饭的地方是徐安儿选的,就是那家坑爹‘吃了才懂’的特色饭馆。
她是故意的,千真万确,徐安儿就是故意的!
钟驰拿着菜单看了又看,徐安儿尽量装做没事人一样,不露出一丝马脚来。
一道寓意深长的菜名,极符合他表忠心,叫做‘男人靠的住!’
片刻上来的菜摆在眼前,徐安儿噗嗤一声,破了功,她再也忍不住了,害怕憋出内伤来,笑得一发不可收拾!
特别是看到,钟驰一脸傻不拉几的样子,与桌上的菜对眼,更是让徐安儿开启了全身振动模式,笑得她直不起腰来。
怎么办,根本停不下来,肚子快要抽筋了!
“有这么好笑吗?”钟驰一头雾水地盯着,摆上来的菜。与其说是菜,还不如是道面点。
只见一群小猪模样的豆包,蹲在树枝上,用萌翻了的眼神嘲笑着他。
在徐安儿用尽全力,才勉强收住笑点。‘善解人意’地解释着这道菜的真正含义。
“男人靠得住,母猪飞上树!”
她以为钟驰会恼羞成怒摔门而去,再或者起码装成吃了个哑巴亏,把菜单递给她,让她尽情地点菜。
她都想好了,先来个‘乱棍打死猪八戒’再来个‘严刑拷打’最后以‘心痛的感觉’来个美妙的收尾。
同时她脑中自动开启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地算着菜钱。虽说这顿徒有其表的饭,吃的心疼,但总比再被他裹挟来的好太多!
可这毕竟是徐安儿单方面的想像,现实证明她过于天真,还挺无邪!
钟驰当即立断,不再上一当。打包一群小母猪们,带她去了隔壁小摊子,要了两碗酸辣粉儿!
这里经济实惠,最主要的是吃的踏实,没那么名堂,耍花活的玩意儿。
钟驰极尽享受之乐趣,呼噜噜地吃着粉儿,咬着小母猪的屁/股。
徐安儿知道钟驰不挑嘴,但他一身西装笔挺,坐在背心短裤人群中,鹤立鸡群尤为的格格不入!
她的如意算盘注定要落空,这顿饭吃下来只花了一百多块。这还要感谢,母猪会上树来抬高了价钱呢!要是仅凭酸辣粉儿,还不到三十块。
“我送你回去。”钟驰反转了被动局面,心里自然惬意。
“不用,我有腿会走。”徐安儿失望地,没给他好脸色。
钟驰也不去追,靠在车门,轻飘飘地吐了句。“加五十块。”
很有骨气的徐安儿,挺胸抬头地走在前,瞬间含胸驼背地自动向后转,乖乖地钻进他的车。
钟驰一路上始终噙着胜利者的笑容,‘安儿,你的小把戏很是有趣,但赢不了我!’
徐安儿终于,感同身受地体会到了,水晶又丧又怄咆哮如雷的心情!
——
徐安儿收到了一个特殊的订单,是送给她家徐教授的。19支玫瑰花束,并特意注明卡片上要写着‘一生为你心动回旋,真爱永不止息!’
老爸有情况啊!
徐安儿必须亲眼见见,到底是谁这么有创意?在意中人的女儿面前,先试水表白的。
她进了2号教学楼,上了四楼的大教室。老爸还真是威风不减当年呢,来上他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