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恭言连忙说道:“你也莫急,那陆诚勇倒不曾有事,上月二十四他就回京来了。”夏春朝闻听此言,定了定神,望着夏恭言颤声道:“哥,你说他回来了……”夏恭言点了点头,不敢看她,垂首不言语。夏春朝紧咬下唇,白着脸问道:“他既回来了,见我不在家,竟什么也不曾问过?!”夏恭言啐了一口,恨声道:“他回来,倒不如死在外头。往日我看他还算个人,谁知竟也是这等的负心薄幸、忘恩负义!听闻他这次出去,屡遭险情,救了朝廷派去议和的钦差大臣同那夷族的一位什么公主。皇帝高兴的很,要封他做什么大官,赏了许多金银土地。这已是多少时日了,他却来问也不往咱家来问一声儿!好似就当没娶过你这媳妇一般!父亲见这等情形,那时候你又将临盆,生怕你为这事烦心,不敢告诉你——其实也不是有意要瞒你。你嫂子是听岔了,只知前头的,后头的全不知晓,就来跟你学嘴了。”
夏春朝听了这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