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太医好好看看,她是本王的琴师翟荌,手上受了拶刑,胸口被击了一掌,你先号号脉,看看她的手。”景修坐在沉钺床侧的锦云凳上又吩咐道。
邹衍压下心头的狂涛骇浪,难道真像外面谣传的那样,王爷有断袖之癖且对此人情根深种!他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把起脉来,只一瞬间他就明白了王爷让他过府诊病的原因,床上的人并不是这些天来传的有鼻子有眼儿的获得王爷独宠的兔爷!竟然是一位女子!他不敢放肆稳住心神仔细的号了号脉,又看了看她的手。
沉钺心内有些忐忑,不过还是要相信景修,也许他已经想好了对策,自己只需躺着就好了。
袁敏州不时换换湃在凉水里的巾帕,他看血止住了就想让景修去正院换一换衣服,景修不同意,一直坐在床侧等着看沉钺的情况。
“王爷,这位公子脉象虚浮,却又细如丝,乃是血虚,忧劳过度,湿邪郁结之症。公子的手却是伤及了根本很难完好如初,臣一会儿调些药膏送来,每日涂敷,三月内能恢复八分。臣敢问这位公子,您胸口受了一击可曾吐血?这脉象浮沉皆有,应该是内脏受损所致。”邹衍斟酌着低下头目不斜视地开口。
“不错,她确实吐了血,内脏受损?这还有你说的血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