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天!你在她的家里留宿了多少天,你敢说什么都没发生?”
“我是在台州多逗留了几日,因为她和她的家人,心情十分沮丧,我留在那里宽慰他们几日。”桓淑气定神闲地回答,“但我一直都住在台州的客店,而不是她的家里。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带你去台州、去我住的客店问问。”
列莹冷笑:“不必。”他是知道她没可能同他走这一趟,才故意这样说的,“我不是傻子,桓淑,我只是想不通,到了这个地步,为何还要说谎?”
桓淑定定看着她的双眸:“你说得对,到了这个地步,没有必要说谎。”胸口一阵绞痛,这并非是妖元的流失或者妖力的动荡,而是来自于ròu_tǐ的实实在在的那种痛。列莹忍不住捂住了胸口,桓淑一见,连忙上前搀住她:“如果见到我只会让你生气,我还是不要出现了。”
列莹一把拽住桓淑的衣袖:“不许走。”桓淑低头,愤恨的眼眸里泪光闪动,那不知是悲哀,还是仇恨的泪水。“康复之后,我就会离开这里,在此之前,你应该尽一尽你对孩子母亲的责任。”列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定性她与桓淑的关系,她只知道现在抛弃是她的权利,桓淑没有这样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