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凝收拾好行囊,把那件带着隐隐薄荷气的白袍还给了镇东,神色落寞得一个果子都吃不下,又开始攀过高山一路往北进发了。
与此同时,日恒已经笞马回去意来客栈,草草结束了“选秀”,率领大队人马一路往南边去。
一路上又走了十来天,终于,有一天,一只栗色的雄鹰高踞盘旋在裴镇东和日凝的头顶,落下时,脚边缠着一个竹筒。
“镇东,那是不是小巧找了你家的人送来的消息?是阿恒回来了吗?”日凝的双目闪烁出异样的喜色。
裴镇东拧起眉头打开竹筒里的信笺看了一会,终是点点头道:“是的,信上说你大哥于五天之前已经回到垂碧湖旁边的房舍了。”
日凝喜极而泣,立马搂紧行囊匆匆掉转头往后奔。
裴镇东一路在后头跟着,一边喊着让日凝慢一点儿,可她此时什么都听不进去啦。
等两人风尘仆仆回到垂碧湖的时候,已经是又过了半个月了。
日凝回来的时候,小巧正在树下扫落叶,不经不觉地,又到了腊月深冬了。
刘先生也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