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武远远望见一个湖,在阳光下波光粼粼,他停下车,拿出望远镜望湖,湖边缘有许多垃圾。往东北方向望,严武能看到几幢楼,在地图上是空白,nadd标注是个废弃的旧城。
严武开车往回走。
刚开上公路,严武看了眼表,已经五点半了,严武想到刚刚看到的鸵鸟,便停下了车。望着远方的草。果然,严武等了大概十五分钟左右,一个男孩赶着一群羊过来了。严武看着男孩由远到近,到了严武面前,站在路边看着严武。严武冲他点了点头,男孩才带着羊从严武车前过去,朝西北方走去。
严武直到男孩和羊群在视线里化成点,才举着望远镜开车跟上,等男孩穿过一片草地转弯往北去的时候,下了车跟上,看到了一家畜牧场。
严武回到车里,坐在驾驶座上对着地图标记,突然听到一声狮啸。严武愣了一下,吞了口口水,马上锁上了门窗,伸脖子往窗外四周望了一下,没有看到狮子。小心地打火回程。
“那家店我去了,他们的车备都比较落后,跑不了远程,食物储备量也很小。如果那些人在真的在哪里买过r_ou_,估计还在镇里。”nadd坐在房间里,面前摊着地图,大口喝着凉水。
严武在他对面坐下来:“不在镇上。”
nadd递了根烟,严武摇了摇头,把自己一天的发现跟nadd讲了,末了问他有没有酒。nadd翻了个白眼,因为肤色的缘故使得这个白眼效果非常明显:“别想美事了,烟都是我自己卷的。等差事完了可以去趟阿贝歇,那有富人经营的据点,不光有酒有烟,还有女人。”
严武笑着摇摇头,起身回自己的房间。
严武和nadd第二天拜访了严武看到的畜牧场,nadd跟老板聊了一会儿,严武在旁边等着,跟昨天见过的小男孩对视。小男孩对他们很好奇,趴在栏杆上看他们。老板在跟nadd对话的空档还有心思捡起一块木头朝男孩丢去,挥着手叫他去干活儿。
nadd搞到了一个地址,他们俩等到黄昏才朝那里进发。
镇上冷冷清清,商铺稀少,nadd给自己和严武买了个椰子,两人c-h-a个吸管,抱着边走边吸,混在人群里。严武带着风镜和头巾,盖住自己亚洲特征,不想显得太明显,nadd为了配合他,也裹个头巾。
他们到了要找的地方,没靠太近,在附近一家买布的店站定,一边看布一边交谈。目标建筑物是在幢楼房里的第三层,他们看了半天,也没有见有人出入。然后下午六点四十八,一个男人进入楼里,他穿着本地的衣服,嘴里跟旁边的人打着招呼,nadd说是本地方言。三层黑魆魆窗口边突然闪了一阵光,严武猛地紧张起来,意识到是狙击镜的反光。
天渐渐黑下来,nadd装作不经意慢慢往那边逛去。严武站在个不起眼的角落,看着那幢楼里一片漆黑,不一会儿,三层亮起了一点光,很暗,明显是被挡了一下。五层也亮起来,一样的暗光。二层亮起来,白晃晃的闪人眼,要不是三层五层先亮,在这白光下着实不容易注意到。
nadd从楼边回来:“二楼有一个男人,三个女人,两个小孩,一条狗。”
严武点点头:“他们在三楼和五楼。”然后二人一起望向楼房,猜测人质在哪一层。
当晚,严武跟nadd照着白天在附近勘察的情况画地图。严武安排了武器分配,撤离路线,对接点。现在问题就是进去的地方楼上的人在窗户边观察,他们如何进去。
严武和nadd讨论完就抓紧时间眯了一会儿,第二天早起五点便回到了湖边的小城里。
二楼的住户,男人六点出了门工作,严武和nadd对视一眼,跟上去。
严武刚刚掏出枪,男人便十分配合,详述了知道的楼的构造。
“只见过两个,他们来以后便不让上三楼,来时开的车藏着附近的一个废弃的停车场。周日来的,当时家里人去做礼拜,回来他们就在楼上了。小儿子因为生病没去,看到了那些人,对,他说是十二个人,有一个人还蒙着头。见过的两个男人两次,一次前天是去买了东西,另一次是去给车加油,估计是要走了。吵闹声?没听过。有给钱,给了点美元。是外地人,都是外地人。白人。哪种白人?嗯……那两个看起来像是墨西哥人。”
nadd让他叫个老婆出来,男人便往车间外喊了一声,叫来个小男孩,叫他去自己家里叫个女人过来,然后扭头看了看藏在门后的严武和nadd,跟小男孩说:“叫老大来。”小男孩拿着硬币跑走之后,扭头跟他们说:“老大壮一点。”
nadd把准备的钱给他,男人又问:“能不能叫个小孩儿出来。”严武和nadd斜着眼看他,男人闭上了嘴。
nadd和严武分别换上了男人和他女人的衣服,nadd没什么问题,只是这女人虽然壮,但是不高,裙子盖不住脚踝,严武只好把里面穿的裤子裤脚往上挽,把靴子装进背包,换上女人的凉鞋。他们俩的背包又过于突兀,最后换成了当地那种花花绿绿的包,两人各报上头巾,严武遮着面,准备出发。后面的女人在问男人他们干什么,男人回答他是对付楼上那批人的,女人皱了皱眉,问他小孩子怎么办,怎么不叫两个出来,男人摇了摇头。女人看看桌上的钱和他们两人的枪,低下头不说话了,反正两个孩子一个是老二的,一个是老三的。
nadd看严武这身装扮就觉得很好笑,幸好那些人从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