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走向阳台。
“你太空漫步啊,那样走路。”突然的声音吓得思雪的心脏一时仿佛被抽空了般。
但声音好熟!
“真是笨,连我的声音都认不出了吗。”十分恶劣的声音再次响起。
炽!
他知不知道人吓人是吓死人的。
思雪的牙立即咬了起来,只是还没来的及做出什么举动来,窗帘己经被拉开了。
炽就在阳台的栏杆上,月光下他的身影似乎显得异样的高大般。纯白色的西装,银灰色的头发闪烁着异样的光茫,仿佛连月亮的光辉都被他吸去了般。深褐色的眸子看起来有些深沉,原来就十分俊朗的五官现在现有一种说不出的俊帅般。
是她的错觉吗?他看起来好像长大了些。
“看傻了吗?”炽笑着,轻轻一跃从栏杆上跳下来。
思雪翻白眼,转身进屋去继续补眠。
“你知道吗,我长高了!”十分得意的声音再次传来。
“长高了?”思雪不由的上下看着他,她怎么没看出来。
“长高了两分公,我现在己经比你高了。”嚣张的声音仿若他创了世界纪录一下子长到三米似的。
思雪忍不住凉凉的看着他,回击道:“好呀,那我以后穿八公分的高跟鞋。”看看走一起谁高。
“你穿的起来吗?”炽再次进行攻击。
算了,还是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了,这样也会失掉自己的水平的。
思雪便问:“你怎么来了,不说很忙吗?”
“来看你呀,白天没时间。”炽理所当然的回答着,又道:“昨天睡得跟死猪一样,这几天玩的还尽幸吧。”
他可是拜托了秦霜去陪她呀,以云起“恋人”男女通吃的本事,应该可以让她尽幸的。
而且更主要的秦霜是性向正常的女生,比起韩子朝那个云起之狼要安全的多。
“昨天?”思雪愣了一下,仍然有几分狐疑的看看炽的那一身白色西装。
思捷不会把他当鬼了吧!
不过,有可能!
“快点进去,难道我们还要来个阳台私会吗!”炽说着,己经越过她到屋里去了。
思雪翻着白眼也只有跟了过去,却没想到己进屋的炽的己经叫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摆阵还是做法啊?”
炽说的是思捷贴的符咒。
思雪瞪着炽,道:“那还不是拜某人半夜不睡起来扮鬼所赐。”
而且还穿着一身白,这能不吓人吗!
炽却没有听出她的话意,只是惊讶道:“你们这是防鬼的?”
“是的。”思雪万分无力的问答着。
“云起是没有鬼的。”炽有点好笑的说着,道:“而且符咒也不是这样用的。”
“难道你还懂这个?”思雪不可思议的问着,听他的口气好像很内行的样子,难道他会是某某知名的法师?
“我的一个朋友是这种家族出身。”炽答着,又道:“她还教过我怎么写符咒呢,什么时候有时间了我也教你写。”
晕,那现在这些所谓的符咒也就是不知某人的鬼画符了,看来这些所谓的鬼怪、法师还真是纯属骗人的。不过没想到云起这种身份的人还真的不少,有闲院邑认识,也有炽也认识的。
说话间,炽己经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符咒撕下来,思雪也跟着撕。等思捷回来再跟她解释吧,而且卧室里贴这种东西还真的挺吓人的。
很明显炽的手脚比较快,一会功夫那些思捷好不容易打包捆来的符咒都被炽扔到了马桶里。
“祭典的事情真的那么忙吧?”思雪倒上两杯水,一杯递给了炽。
“十年大祭呢。”炽叹口气。又道:“其实我的事情还算少的,老大和叶月的更多,估计连睡一下的时间都没有了。”
“即然是十年的大祭,为什么我没见到什么人拿菊花来?”思雪不由的问。
“云起这么大你岂能全部看到。”炽答着。
“大阿尔克那是不是分工了,一部分负责祭典,一部分负责校庆?”思雪问着,应该是这样吧。
“也可以说这样说,只是谁负责什么不是分配下来的。”炽叹口气道:“我可能还没来的及告诉你,我和芙兰大人也就是祭的这位云起学生会第一任会长是亲戚,按辈份来说,我该叫她堂姑姑。”
“噫?”思雪惊叫起来,她还是第一次听炽讲起他的身世。
“怎么说呢,若是六、七年前的话,我的家世是很显赫的。”炽叹口气又道:“只是现在己经败落,败落到连姓氏都不能再提起。”
“以我看你们家就是现在也是很有钱的,其实,人这一生都做到衣食无忧也是很难的了了。”思雪轻声的说着。
人的一生怎么也不可能做到十全十美的。叶月曾说过炽这一生都不会为钱而烦恼,这辈子只是到这种程度也己经很不容易了。再不知足的话也许连这些都没有了。
“你和老大说的话一样。”炽看一眼她说,其实不但内容连神情都差不多呢。
“噫?”
“昨天老大还跟我说,他决定过年之后将属于我的那些股份正式交有我处理。我己经19了,像叶月他们15、6岁的时候都开始接手,我算是最晚的一个。”炽说着。
“但是你……”能处理的下来吗?思雪担心。
“叶月也建议我最好现在转到商学院去,以方便以后打理公司。”炽一脸烦恼的说着。
“公司?不是股份吗?”思雪一时间弄不明白。
“是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