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弹了弹烟灰说:“你错了,就像我曾经一样错。”
王矫不解地看着他。
程皓吸嵫着飘上去,他平淡地说:“如果我真的喜欢她,应该为了她敢爱敢恨。就算我这边有多少困难,我也应该在心里觉得,都能为她扫平。为了和她在一起,应该什么都不在乎才对。”
王矫被这想法震惊,这种想法在程皓以前的世界观里是归为不负责任的。
他心里慌慌地不知道担心什么,不确定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之前不这样想?”
程皓夹着烟,眼神落在烟灰缸里,有点烦恼地说:“因为之前,我没有体会过失去她会怎么样。”
王矫:“……”
程皓说:“她不是住四季吗?打到酒店去问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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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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