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主子,多乖巧一人,怎么会做出那般不矜持的事儿。
苏婉兮不心亏的将所有事儿,都往拓跋护身上推,配合着做出被逼无奈的模样。
于是,花语等人更加气愤。
“花语,莫要怪皇上了。皇上为了我忍了这么久,已是难为他。”苏婉兮微微低着头,眼眶上的红意是她自个儿揉的。
花语心疼的替苏婉兮按摩着身子:“主子,您怀胎十月,不也是因为皇上么?奴才私心觉得,皇上既然认了主子您一个人,便是忍耐忍耐又如何。您身子娇贵,若是出了什么事儿,到时候最为痛心的还不是您两位。”
花语声音轻轻柔柔的,苏婉兮靠在花语的臂弯里,不知觉眯着眼睛再次睡着。
瞧着苏婉兮眼底淡淡一层青色,花语心里把拓跋护骂了无数遍。
管理广寒宫宫务的玉璃姑姑,听到花语抱怨的话后,脸上的笑容怪异。
她不是花语,她对拓跋护和苏婉兮是一样的忠心,哪怕心不自觉的偏袒苏婉兮,却不至于看不清事情真相。
这事儿皇上定不是被动的,但是主子恐怕亦不如她自个儿说的那般无可奈何。
罢了罢了,太医早前同她说了,如今偶尔逾越规矩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