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前?真是活腻了。”拓跋护眼中的杀意凝结成实质。
“那倒是没有。我把暗三派到静心殿,暗三给我记录成册的。这日子过的太无聊,我不找点儿乐子玩儿,多没意思啊。”苏婉兮轻轻的翻了个身,转到拓跋护怀里。
拓跋护一听这书是苏婉兮自己弄的,态度立马翻转大变。
“兮儿这玩意儿,朕可以写了二十本给兮儿看。正好咱们的孩子在你腹中,就能看着朕对你的爱意,一举两得,多好。”
谄媚的话,苏婉兮听的耳朵都酸了。
“稚奴,你不感动吗?”苏婉兮看向地上的一堆碎纸屑。
拓跋护环抱她笑道:“朕如此丰神俊朗,天下爱慕朕的女子多了去了,朕何须一一感动。除了兮儿对朕的爱,朕旁的都不在意。”
苏婉兮嘻嘻笑着,她明知拓跋护会说这话,可偏偏就想听他自个儿亲自说出来。
拓跋护顺着她的心意,他所做的一切,只消瞧见她脸上的笑容,便足矣。
“兮儿,先有黎昭仪的事儿,后有今天八哥之事。朕担心她真的留了后手。”拓跋护皱着眉头,深思熟虑后说出自己的担忧。
苏婉兮摸着拓跋护手上的厚茧,那是练武练出来的。
“黔驴技穷。黎昭仪之事,确实是她的后手。但今儿御花园的碎语,与她无关。御花园的打理在皇后管辖之内,后宫奴才挑选亦由皇后过目审核。谨孝公主惯来心思深沉,有上青云之心。皇后对她疼爱有加,必是处处随着她。稚奴,我说的,你可懂?”
“朕明白了。”拓跋护叹了口气。
“兮儿,朕总以为朕能保护好你,以为一切皆在朕的掌控之中,然而你的身边总是会出些事儿。兮儿,你会不会觉得朕太无能了?”
“怎么会呢?女人从来不必男人的手段差,稚奴你的精力本该专注前朝,后宫的事儿原就不需你分神。况且,我不曾真出过事儿,那些小伎俩上不得台面,给我玩玩儿打发时间正好。”苏婉兮心疼的抚平拓跋护紧锁的眉头。
拓跋护双手握住苏婉兮的肩膀:“兮儿,朕想封你为宝皇贵妃,同时公布你有孕的喜讯。”
苏婉兮抬头深深的看了拓跋护一眼:“好。”
拓跋护对她缱绻低笑,他的兮儿总是如此信他。
“兮儿不想问朕为何改变注意吗?”
“稚奴所做的,定有其原由。我只需要相信稚奴。”
拓跋护脸上笑容又扩大一分:“国师昨日同朕说,风雨欲来。朕不知是哪里刮来的风雨,但你身份再高点儿总归是好的。咱们大熙朝的皇贵妃,位同副后。朕留你封号,便是不亚于皇后了。这样,后宫之中无人敢欺辱你。再者。”
“再者,皇贵妃有鸾印,与皇后一样,不可轻易废除。稚奴怕若是这次风雨太大了,有人假传圣旨,也不能耐我何。”
“兮儿聪明。”
周曦常随着皇后一起接圣旨的时候,瞠目结舌。
她没有想到自己挑拨苏婉兮和叶贵妃、浅绿的毒计,反而让苏婉兮又进一步。
皇后抱着圣旨,满脸大势已去的模样。
皇贵妃啊,宝皇贵妃啊,皇上步步紧逼,是想让她死吗?
只要她一死,恐怕皇后的位子能立马换人坐。
...
☆、第218章她是假货?
“母后,宝皇贵妃有孕了。”
周曦常不想看着皇后一脸生无所念的模样,冷漠的说出皇后最不愿意听到的话。
皇后痴呆木愣的眼珠子,被刺激的动了动眼珠子。
“是啊,宝皇贵妃有孕了。”皇后重复着周曦常的话。
周曦常见自己说的不够残忍,再对皇后下一剂猛药。
“宝贵妃肚子里的孩子,是父皇唯一的子嗣。”
皇后眉目终于清明,周曦常松了口气,若是皇后傻了,她可不好过。
“好孩子,难为你了。随母后进殿内吧。”皇后慈爱的牵起周曦常的手。
周曦常个头不高,才到皇后膝盖上方一点点儿。
皇后嘴角轻轻呢喃的话,她没听清。
不过,虽然她听不清,却能猜到。
无非是怀的上,未必能生的出。生的出,也不知是男是女。而哪怕是个皇子,谁知道可以养的大么?
皇家的子嗣哪能好养活的,这里比全天下最肮脏的地方,还要黑暗百倍。
于辞从碧玺宫传旨离去后,擦干头上的冷汗,把圣旨甩给于不辞。
皇后方才淬毒的眼神太恐怖了,他不想再面对这后宫其他女人的恨意。
反正于不辞见惯了嫔妃们黑暗的一面,估计见怪不怪了。
于不辞被自个儿弟弟拉过去当苦力,脸笑的跟个苦瓜似得。
偷窥和直面,效果是不一样的。
但谁让于辞是他弟弟呢,他身为兄长的,偶尔要有担当。
捧着圣旨,于不辞接替于辞的任务,从叶贵妃开始新一轮的宣旨。
他比于辞要幸运许多,叶贵妃等人不管心里如何作想,面上都是恭喜恭喜的笑意盎然。
绕了后宫一大圈,于不辞最后望着静心殿,没有走进去。
皇上说黎昭仪要养病禁闭,他身为奴才,就不挑战帝王的威严了。
于是,黎筱悠在静心殿了,继续写着酸诗情书。希望在她解除禁闭后,将她满满的心意递给拓跋护看,从此成为帝王新宠。
爱做梦的人,就此沉迷在梦中,也算是件自我安慰的好事儿。
浅绿大概是所有人中接了圣旨后,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