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拿出矿泉水,戴着手套不好拧开瓶盖,把手套脱了。她试了一下蒸馏瓶瓶口的位置不是很烫,便用手直接拿着蒸馏瓶口的位置,另一只手往里面倒水,这时候“彭”蒸馏瓶碎了,看到快要掉进泡面盒里面的玻璃她本能的用手去接,是知道玻璃渣那么烫,还是碎的。
等到她手掌心一条疼痛神经的反射弧到大脑,两只手一只手烫得钻心,另一手又烫又流血。
“啊…”然后她才想来痛得尖叫。
“最后那一组,你们两个在干什么!”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传来化学老师的声音,全班的人的目光顿时看向他们两个人。
“怎么了?”温云舒也转过来看她。
宋光舒两只手各自拧着一团,被疼得眼泪在眼眶打转,却努力的将眼睛里的眼泪咽回去:“我被烫了,不对是被玻璃划流血了,不对都有。”
温云舒抓着她的两只手仔细看了一下,带着她到水池,拿着她一只快要红的手心一脸紧张地问她,“是这只手被烫了?”
“嗯嗯。”她闭上眼睛蒜如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