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份例一共都没多少,都是宫中老人,谁还计较那几个钱,偏生恪太妃看不透这一点儿,非要斤斤计较。
“张姐姐说的有理,”沈太妃一双美目往恪太妃面上一扫,见她面色不虞,捏住自己腕子上玉镯的手指尖儿都透着白了,也不以为意,只道:“恪姐姐便是太过于计较这些外物,反倒落了下乘。”
“你这话说的轻巧,”恪太妃见着面前的沈张二位太妃,只觉新仇旧恨一起来了,连一侧的皇后都无暇顾及,愤愤道:“只是,你的东西是你的,爱怎么处置都是你的事儿,可别拿着我的东西做好人!”
“几位太妃大抵是误会了什么,”短短一席话,已经足够青漓分辨出敌友,无意纠缠,她直截了当道:“也不知是谁出去胡言乱语,竟说本宫要缩减几位太妃的用度,堪称是其心可诛。”
似笑非笑的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