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刘西琰一听,呵呵笑了,轻飘飘地说:“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郑妃假笑,“你说。”
“我又不是他们亲生儿子,所以你不必担心了。”
郑妃一脸惊悚问号,他妈这是真的?!!
怎么突然如此狗血起来。
“呵,真的假的?”
刘西琰脸上有一种淡漠的严肃之感,挑眉回答:“当然真的。好了我们不提这个了,还是说回你当我女朋友的事,这回你没意见了吧?”
郑妃想了想她从秦施那里科普来的信息,极阴体质的人,且像刘西琰这样,身体从幼时就被种下十婴蛊的人,是不会有x功能的,别说x功能了,几乎青春期都不会梦遗过,某种早晨的冲动,那更是不存在的。
所以,女朋友就女朋友,他不就是为了活命吗,她怕什么呢。
“女朋友是吧,行,我同意。”
刘西琰神情立刻变得愉悦起来,又一次强调,“我就说了你会答应我的。那好,我们就可以住在一起了,你什么时候搬来跟我一起住?”
不就是为了让她帮他压制身上的十婴蛊的,当作给人治病就好了。
郑妃说:“你不是应该住校?”
刘西琰淡淡,“不住。”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相当的无奈。
刘西琰这狗东西的目的就是这,她如果不答应下来,他每晚受罪,自己铁定要跟着受罪了。
又想到她那一屋子的珍贵的草草苗苗,郑妃难得提了个意见,“我要住大房子,要有花园,要走暗室,最好是上下两层。”
刘西琰闻言挑了挑眉,“没问题。”他记得之前有一次见到这人,她就在弄那些花花草草。
“你弄好了,再打电话给我。”
“行。”
两人这次交谈得异常和谐,没吵没闹,出奇地平静。
没办法,郑妃懂,已经是这种结果了,她就是再把人打骂死,也无济于事,干脆别浪费精力了,费神。
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刘西琰动作贼他妈快,不到一个星期,他就开车来帮郑妃搬家了。
除了阿萍,家里几个下人都被辞退,载了一车子东西,郑妃完成了她的搬家。
新男朋友新鲜出炉。
最懵圈的要数阿萍,她表姐到底是啥时候交上男朋友的?
新家自然也是一栋别墅,位置没湖心岛那么偏,属于闹中取静的这么一个位置,价格不斐,郑妃到不妨刘西琰能弄到这里的房子。
阿萍迅速坐上了管家一把手的位置,家里明显是新人的两个女佣被她训话,听她吩咐做事,训得妥妥帖帖的。
郑妃莫名有一种与有荣焉的错觉。
正式上岗当女朋友的第一天。
郑妃一脸冷漠,洗了澡就睡下,非常大的一张床。刘西琰跟着洗完澡,吹干头发,穿着长衣长裤,无比自然地钻进了同一个被窝,果不其然,一股舒服的感觉随之传来,刘西琰根本不晓得矜持,或者在他眼里郑妃只是一个治病良药,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他面无表情抱紧郑妃,头一次有了夜晚不难熬的想法。连带郑妃也是一样,前些日子所受的煎熬不翼而飞。
第二天郑妃睡到日晒三杆而起,精神饱满,恍惚觉得那些精神折磨是错觉一样。果然人要睡好了才行。
刘西琰早就去上学了,阿萍像只忙碌的小蜜蜂,还勤快地帮人备了早餐,郑妃起得晚,自然是重新又做了一份。
这样看来,除了睡觉是身边多了一个阴沉沉的人,日子也没多大变化。
郑妃的工作室已经整顿好了,收拾的干净整洁,面试了两个人,都是女孩子,一个前台,一个助手,虽然一共只有三个人,但也像模像样了。
客人不多,平常郑妃根本不用过去,工作室就交给助手常青处理,要约诊郑妃,就要先登记,确定之后,才能再约见。
就是这么一个性质。
一般来说,外人看也不会看得不明白。
什么都不了解,自然不会冒险过来求医,仅有的几位客人皆是由熟人介绍。
这天,郑妃正在家里当个勤奋的药农,就接到常青打来的电话,说有客人上门。
郑妃挂了电话,换了一身衣服开车去了工作室。
一到工作室,郑妃先套上工作服,挂上工作牌,一边走一边问常青,“什么病症,单子拿来给我看。”
常青立马把做的记录表递过去,小声说,“是位女老太太,年龄六十七,病症她不肯说,说是非要等医生来。”
郑妃点点头,直接去了会诊室。
果然见一位戴着老花镜的老太太坐在里面。
“什么病,哪里不舒服。”郑妃坐下问。
老太太看见郑妃立马来了精神,开口就是,“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治,已经看过好多位医生了,大家都没用。”她哼了哼,非常不屑的样子。
郑妃打量了这人几眼,才问,“病人是哪位?”
老太太嘴角突然一咧,“你看出来啦?”
郑妃还没准备靠这个装高深的地步,淡定回答:“例行一问而已。”
老太太哦了一声,然后小声说:“是我儿媳妇。”
郑妃用笔头敲了敲桌面,道:“病人不过来我没法看。”
老太太连忙摇了摇脑袋,“不行,她不能出门,只能让医生上门。”
郑妃笑了笑,“也行,出诊和坐诊费用不同,您知道吧?”
老太太又哼了一声,道:“我还不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