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顾逸唾弃了自己一番,用力摇了摇头甩掉满脑子的涟漪忙进屋将门关上。
躺在床上心都平静不下来,睁着眼睛听着屋外的动静,夏洛茶洗完澡回卧室关门的声音令顾逸心头如被羽毛挠了般犯起痒意。
她要睡了,此时身上应该穿着薄薄的睡衣,不知她有没有裸睡的习惯,这同在一个屋檐下却不在一张床上睡觉的感觉太残酷,顾逸觉得自己今晚是别想睡好了。
一直睁眼到半夜,顾逸依然没有困意,根本阻止不了“思念”隔壁房里的夏洛茶,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是凌晨两点半。
躺不下去了,顾逸起身下地轻手轻脚开门出来,走到夏洛茶房门口站定,深吸几口气后手悄悄地放在门把手上,试探地往下按想开门,结果在意料之中,夏洛茶的房门是锁着的。
几不可查的一声轻叹,顾逸不甘心地在门前站了几分钟,瞪着阻挡他“偷香”脚步的门好一会儿,最终满腹遗憾地回到自己房间。
夏洛茶也没有睡好,白天的事发生的太突然,即便她心理素质再好也不可能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何况下午回到家她还睡了会,所以晚上躺在床上大部分时间都在翻来覆去地想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