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怎样是好?”裴煊扬眉,幽幽反问她,“我隔三差五来看你?还是半夜翻墙爬窗?”
夜长欢答不出,只得扯着嘴角笑。
“你无需多虑,就这么定了。”裴煊见状,也就理直气壮地把主意拿下了。
夜长欢面色扭捏了几许,终是随了他。她如今穷得一无所有,说话也不管用,身子也不方便,裴煊真要搬进来,她也拦不住。算了吧,只要不再坚持让她回国公府去,暂且听之任之。
于是,狎昵进食,一边说些幽幽闲话。
一餐饭吃下来,菜肴米饭,大多进了夜长欢的肚腹,裴煊果然是就着她剩下的东西,象征性地吃了一点,便换哑奴进来,收拾残羹与餐具。
漱口净手,换了淡淡的清茶呈上来,夜长欢赶紧让哑奴回厨下去,自己吃点东西,别饿着了。
哑奴点头憨笑着,急急地退下。
剩了二人坐在堂上,饭后慵懒,不愿起身挪步,皆是觉得就这样黏着最好。
“我发现你好像比之前还能吃了?”裴煊呷一口清茶,侧头将她上下打量,突然问到。
终是被他瞧出些端倪。
“告诉你一件事情……”夜长欢拉过他的双手,往自己肚腹上放,引他隔着轻纱在自己小腹上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