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跟我说话的警察走过来,说:“小姑娘,收拾东西走吧,公司要查封了。”
夕阳只剩下了半个脑袋,天边被染成了橘黄色。
我伤心地走在大街上,我不知道我该去哪里。我给欧文打了十几通电话,但是结果都是无人接听。我知道他是故意躲着我。我不想回家,更不敢跟许浩宇说话,我只能这样逃,漫无目的地逃。
来来往往的行人从我身旁擦肩而过,似乎每个人都知道该去哪里,每个人都有家,有爱的人,有朋友。他们嘻嘻哈哈地度过一天又一天,看着灯红酒绿,笑那些碌碌无为的人,举起酒杯饮下一杯又一杯几千块的东西。他们觉得他们是超脱世俗的伟大诗人,他们认为友谊地久天长,全世界都像他们一样自由洒脱热情奔放。可是还有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不是吗?当有一天你发现你的生活像虐心的电视剧一样,上演了一个又一个恶心矫情的片段,你还会这样认为吗?
我不知道我的生活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恶心的电视剧。
记忆里的我们,还是天真烂漫的大学生。我们在灯光交错的那个酒吧,看着年轻男孩女孩使劲扭动着小腰板。我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