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娘吗?”付锦雪不服气的道:“她如果能和何府走近,得何太太何大人的看重,那我不是就有机会和何二少爷在一起了吗?”
余念娘和何府走近,还有你什么事?
康氏都懒得说了。
晚上和付天谐说起这事。
“雪儿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咱们能慢慢靠着这些关系更上一层,业儿的官职更高一些,那咱们说不定就有机会和何府攀上。念娘能一直待在太原兴许这事还有可能,现在却说不准的。”
“老爷,你这什么意思?念娘不在太原府,去哪里?”康氏惊慌的道。
付天谐瞧康氏一脸惊讶,忙安抚她:“你不用这样惊慌,我也就是说说。”
康氏立刻松了一口气,板着脸道:“这笑话可不好笑,老爷以后莫再说了。”余念娘现在对他们可是非常重要。
“我知道了。我们是念娘唯一的亲人,她当然是留在这里更好了!”
没过多久,某付锦业回家便告诉付天谐和康氏。
“……没想到就遇见了卫大人,卫大人与人在那喝茶,后来,他竟邀我去同坐……”
这个卫大人当然是卫鸿峰。
“……问我差事当得怎么样,还问了一些相于表妹的话。说表妹有真材实学若能去京城,可有大发展……”
付天谐和康氏面面相觑,不知道卫鸿峰什么意思。
就像天上掉馅饼似的,不知道是好是坏!
次,康氏接到卫府的请贴。
康氏带着余念娘和付锦雪去了卫府,见过卫老太太后,李氏便令人引着余念娘两人去后花园。
卫其雪早已经让人摆好了糕点等着两人,看到余念娘和付锦雪时,卫其雪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我和余姑娘都是熟识了,余姑娘平也不过来窜窜门子。”然后礼节的招呼付锦雪坐。
桌子上摆满了各式糕点,还有一些新鲜水果,都是付府自己庄子的,经过经验丰富的果农栽种,照料,结出来的果子是又鲜又甜。
付锦雪尝了一口后顿时觉得美味极了,同时也羡慕起来。不停的寻了话题和卫其雪搭话。
卫其雪却表现得很是冷淡,简单的寒喧后拿起早准备好的香囊绣起来。
对付锦雪极力找出的话题只应一两个字,对在亭子周围散步的余念娘也视若无堵。
明显是受了长辈的命令在此接待两人。
付锦雪心中更加好奇卫府的目的。
在后园待了一个时辰,康氏派下人找了过来。
余念娘和付锦雪回到花厅,康氏正在和卫老太太和李氏辞别。看见余念娘,卫老太太立刻亲切的朝她招手。
余念娘走过去。
卫老太太将自己手腕上的一支玉镯子退下来,戴在余念娘手上:“以后你就把我当成亲祖母,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便是。”
手一挥,旁边有婆子捧着两个匣子走了出来。
“这些首饰就让两位姑娘拿回去戴着玩吧!”
满满两匣子珠钗玉镯子金耳环闪闪发光,看得付锦雪眼冒金星!
康氏即使强忍着,嘴角也咧出个大大的笑:“这怎么使得,让老太太破费了。”
“长辈赐不可辞,拿着吧。”卫老太太道,露出一个疲倦的笑。
康氏知意,忙再次告辞,余念娘和付锦雪跟着纷纷道谢行礼,待三人一走,卫老太太立刻露出个不屑的表。
回到付府,康氏将余念娘和付锦雪打发回自个儿的院子,叫了下人进来:“你去铺子上瞧瞧老爷在不在,若是在的话,请老爷立刻回府一趟。”然后疲惫的靠在榻上。
付天谐回来的时候康氏正出神的盯着茶几上的茶盅,茶盅里是下人刚沏的花茶,连一丝气都没有,显然康氏一口都没有喝。
“太太寻我何事?”
听到付天谐的声音,康氏才惊觉自己走神,忙起,让了位置给付天谐,又令丫头沏茶,等茶沏好,她将下人们都遣了出去。
见康氏一幅神秘样子,付天谐端起茶盅,吹了吹面上的茶叶儿,好奇的道:“出了何事,太太如此谨慎?”
康氏看着付天谐,不知道该说他未卜先知,还是骂他乌鸦嘴。接着她又暗啐自己两口,这是自个儿的夫君,怎么能如此形容。
“可真让老爷说中了。”康氏耷拉着眼皮,无精打彩的道:“卫老太太要念娘去京城。”
“什么?”付天谐惊呼,手中茶盅一斜,滚烫的茶水泼在碇蓝色的袍子上。
“哎哟!我的手。”
“老爷,您没事吧,来人啦……”
顿时满屋子付天谐骂声和康氏喊声。
***
主院的事,没一会儿玲珑就打听清楚了,她气喘吁吁的跑回院子告诉余念娘。
余念娘靠在榻上窗边看书。窗子开着,些许微风吹进来,十分凉爽。
孙妈妈露出些许惊讶又有些明了的表,她看向余念娘,一脸严肃的道:“姑娘,现在怎么办,是去还是不去?”
“果然不出姑娘所料,只要姑娘露出几分真本事,她们果然会邀姑娘一起去京城。”玲珑一脸佩服的道。
“不过,姑娘不能如此轻易的就答应他们。”孙妈妈道。
“那要怎样?”玲珑皱起眉头道。
“总要有个名目吧,不然姑娘跟卫府无亲无故,白跟着去京城算什么?”孙妈妈道。
余念娘放下书,嘴角露出笑,看着两人点头:“得要名目!”
这事当然不用她心。
没过几,李氏亲自来了付府一趟。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