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怎么可能是初小姐的,再说了,现在初小姐每天出入南衡地产,为了南衡的项目操碎了心,怎么可能接这种小案子呢?我的图画得很拙劣,和初小姐的可比不了。初小姐毕业于清华,后生可畏那是自然的,看不上这种小案子也是自然,初小姐非说这是你的,是什么用心?”
口气酸溜溜的,大概这段时间以来我受重视,她受不了,宁在远的态度,还用问吗?
第23章你结婚了吗?
气得我眼里雾气氤氲,什么都不想说,当时不过是自己随手画的草图,反正即使这个项目在我的手里,也赚不了几个钱,我不忿的是,自己辛苦的成果,如今成了别人耀武扬威的工具罢了。
我也知道争论下去是什么后果,所以,我压下这口闷气,去了洗手间,准备冲一把脸清醒清醒,刚刚把水捧在脸上,就觉得一阵恶心,我对着水池子干呕了一阵。
不对呀,吃虾是昨天的事情,没有理由今天还恶心呀。
“初小姐怀孕了啊?谁的啊?”身后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
怀孕?我脑子中顿时嗡嗡地响了起来,难道真的——被他说中了?
可是,不过一次而已啊!
看到镜子中许亦琴抱着双臂看好戏的样子,我随口说了一句,“傅南衡的,你满意了?”
顿时,许亦琴的脸色变了几分苍白,傅南衡的名字,她肯定知道是谁,而且很知道。
说出来以后,我自己却后悔了,很后悔,明明知道根本没有结局的两个人,干嘛在大众面前曝光呢?以许亦琴的人品,我保证她不会保密,可能首先她要告诉的人就是宁在远。
所以,当晚上傅南衡去我家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他是来质问的。
当时我正在家里更改一个微小的设计,是熙悦园项目的,我现在主要在忙的,也是这个项目,敲门声响起来。
因为供暖了,所以一个人在家里加班也挺幸福,我穿着睡衣,袖口卷到了胳膊肘处,头发在后面蓬乱着,去开门的时候还想着这个设计该如何改,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看到那个人站在门外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明明开了门,可是我一下子又“砰”地把门给合上了——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肯定的,肯定是宁在远告诉他的,宁在远一直在千万百计地和南衡地产套近乎,为了以后和南衡的长期合作,他当然要把知道的消息告诉傅南衡了。
心神慌乱。
不过,怀没怀孕我自己都不知道,他来得倒是及时!!
“开门。”他在外面说道。
我不开。
“有事。”他又说了一句。
“我没怀孕,我今天是骗许亦琴的。”我矢口说道。
“我给你钥匙。”他说道。
我家里的钥匙,物业还拿着,不知道今天傅南衡哪根筋搭错了,要还给我钥匙,难道宁在远还没有告诉他?
我狐疑地打开门,让他进来了。
“钥匙呢?”我伸出手来,跟他要。
“你刚才说什么?怀孕了?”他问。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愣怔片刻,他却春风拂面,眼中笑意温存。
他一下子把我圈在了后面的门上,说道,“宁在远说你病了,让我来看看你。”
我的嘴唇开合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就这么看着他。
宁在远真是人精,不直接说我怀孕的事情,而是说我病了,让他来看我,这样隐晦,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还有,他竟然乖乖地听了宁在远的话,来看我了。
过了片刻以后,我问了一句让我一辈子都后悔不迭的话,“你结婚了吗?”
他似乎要笑,只是浅浅的笑意蕴在他的唇角。
“我结婚了怎么样?没结婚又怎么样?”
我的脑子一下子又懵了,我干嘛要问他结婚没结婚?
第24章初小姐还有别的男人?
我现在根本不知道我自己怀孕没怀孕,如果我怀孕了,而他没有结婚,那我有“携子逼婚”的嫌疑,如果他结婚了,那我更有要上位“挤走原配”的可能,我不想做这种缺德的事情,最重要的,我不想和眼前的这个人产生任何的联系,我和傅南衡根本是不可能的,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他有过后续,虽然假如我怀孕了,孩子是他的骨肉,应该唤他一声——唤他一声,可是——
“我不喜欢你。”我喃喃地说了一句。
谁规定的,两个人上了床以后就要相互喜欢的。
“哦?”他似乎对我这句话来了兴趣,接着又重复了这句话一遍,“不喜欢?”
我点了点头。
正好外面一个惊雷,吓了我一大跳,我哆嗦了一下子,身体正好蹭到了傅南衡放在我身体两边的胳膊,他的手扶正了我的头。
“我今天晚上回不去了。”他放开我,自顾自地朝我的房间里走去。
回不去?这是明目张胆地要睡在我家?
“可是傅总,我家里是一室一厅的房子,可能容不下您——”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慌张地说着,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成何体统?虽然不成体统也不是一次了。
“有沙发,你可以睡沙发。”他的心情似乎好极了,“明天我陪你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我问。
他回转身,眸光敛向我的小腹处。
我明白了,他这是要陪我去检查我究竟怀没怀孕,有钱人向来对后代很重视的,可是如果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