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其他公司都没有的特点——稳定。我要对我的项目负责,所以,选择了你们;这次,我亲自来视察,是怕有人使坏,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好了,现在,去干你该干的。”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茫然地问了一句,“我该干什么?”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仿佛我是一个千年不遇的笨蛋一样,接着,淡然地说了一句,“睡觉!”
我慢半拍地“哦”了一声,赶紧跑出去了,躺在沙发上,脸烧起来,刚才他说怕有人使坏,难道说的是傅景深?我不了解南衡地产内部的事情,只是妄自猜测。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做噩梦,可是梦见的什么,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就是感觉整个人在太阳底下炙烤,要热死了,然后就感觉到有细雨洒在了自己身上,凉凉爽爽的好舒服。
我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竟然有一块湿毛巾,眼皮像是灌了铅,我挣扎着睁开眼,便看到那个人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白色的睡袍,房间只有天花板的小灯,很微弱,但是能够看出来他的头发很清爽。
我吓了一跳,本能地缩了缩身子。
他的大手搭到了我的额头上,说了一句,“烧退了。”
“我发烧了?”
“嗯。一直在叫一个人的名字。”他说道。
“谁啊?”我问得胆战心惊的,也不知道我喊得是谁的名字,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太多的私事。
他沉思良久,站起身来说道,“你和顾清辉分手,是不是和那一夜有关?”
冷硬而性感的下巴带着咄咄逼人的口气,我轻咽了一下口水,便知道我刚才喊的人的名字是顾清辉了,因为先前傅总并不知道顾清辉的名字,他知道我和顾清辉分手,大概因为那天看到我拿着行李走了,而且,今天听见我打电话,也猜出来大概了。
我苦笑了一下,“傅总,您多虑了,和您没有关系。”
关于我和顾清辉的过去,我不想说太多。
他又走到我面前,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的确不烧了。”
他的手温热,滚烫,给人很好的触觉体验,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他进了自己的套房,再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干净清爽,他边整理自己的袖扣边说,“我今天公司还有事,要回去处理一下。你好好保重。”
“道路上的泥石流呢?”我问。
“已经清理了,现在道路无碍,可以回城里。”
他走出门的时候,我站起身来相送。
“好了,你病刚好,回去休息吧。”他站在门口,和我说了这句话,就离开了。
正好车间的李主任从走廊的那头走过来,他们打了个照面,车间主任恭恭敬敬地和他打招呼,他点了一下头。
第12章傅总不在
然后,车间主任来到了我的房间门口,我昨天晚上发烧,现在大病初愈,浑身无力,眼神涣散,不看我也知道自己头发散乱,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既震惊又八卦地打量着我,探头探脑地问了一句,“傅总走了?”
我点了点头。
接着我才会意过来,车间主任是什么意思?而且,我这副样子,即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还有,我刚才扒着门一副“望夫”的样子,车间主任会怎么想?
“主任,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急的简直要跳脚了。
“不用解释了,我明白,我明白,年轻人嘛——”李主任四十多岁了,拿手放在嘴上,假意咳嗽了一声,一副体贴下情的样子。
你明白什么啊?我扶着额头,解释不清了。
“是这样的,今天宁副总说让你回公司,可是刚才打你的手机,关机了,所以,我就来招待所找你,不想——”他低头咳嗽了一声,“不想正好碰见傅总从房间出来,我来的确实不是时候,请你原谅。”
这都哪跟哪啊?
可是要解释也解释不清,毕竟他和我在一个房间里共度了一夜,说什么也没发生,谁信啊?
我赶紧转移了话题,问回去的事情,然后一溜烟地就从怀柔跑了,要是再不跑,就要被李主任编排个够了。
我很快就到了公司。
我把在傅总那里铩羽而归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
我以为宁副总还会像往常一样,对我怒目而视,或者跟我拍桌子大发雷霆的。
出乎意料,没有。
他一副欲说还休的神情,我猜,李主任已经把今天早晨的事情告诉宁副总了,否则宁副总不会是这样。
男人八婆起来比女人的速度快很多,更何况是傅总这种身份。
宁在远把桌前的一大推资料推到了我面前,“初欢,你把这些材料给傅总送去,多说点好话,昨天拒绝你,可能因为他没有看到我们公司的资料,还有,昨天我给你发的那条微信还作数。”
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出来,意思是,如果这个项目拿不下来的话,那我还是拿不到提成。
手机响了一下,原来发了工资了,一万五,没有一分钱的提成。
所有的事情,都是宁副总说了算,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宁在远官大一级压死人。
正好我也想把傅总的钱还了,所以我没好气地拿起桌子上的材料,打车就去了南衡,径自去了傅总的办公楼层。
敲门,没有回声。
所以,我试探着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开门处,一个人的身影便进入了我的眼帘——是傅景深,他拿着一